不过嫁进这安王府里两年就是受再多委屈都没有回去，我也有我自己的坚持。当初是我一意孤行要嫁给余煦，现在落难了就想着要回将军府，不是平白让人看笑话么，况且那也不是我的作风。”

“可是小姐……”

柳荼若有所思，道：“我也不是白白让人欺负的，等我伤养好了再做打算吧。”

最终沛青还是不情不愿地回来，把白玉佩再塞回柳荼的枕头底下。

养伤期间，再苦的药柳荼也喝，偶尔大夫来查看她的伤势，还冒险地为她针灸了几次，再痛她也一声不吭地默默承受。

若仅仅是这样就打垮了柳荼，那柳荼也就不是她柳荼了。

整个王府都晓得王妃这次被打得真的很惨，经过这段时间柳荼在王府里频繁出没，且又不是多愁善感伤春悲秋的一副深闺怨妇的模样，下人们都对她的看法有所改观。私底下骂柳荼活该的已经很少了，大多数是同情。

因而沛青有什么需要，他们很多时候都会伸出援助之手，能帮助的尽量帮助。

先前几个被柳荼没收话本的丫鬟，通过沛青，还捎来市井上新题材的一些本子，以供柳荼养伤期间打发时间。

柳荼掂了掂几本话本，似笑非笑地对沛青扬眉道：“从前我怎么没发现那些丫头片子这么有良心呢。”

沛青眉眼间也开朗了不少，道：“是小姐平时对她们有心。”

柳荼翻着翻着，约莫是受到话本的影响，就跟沛青闲话了起来：“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说来，我还不知道南氏的老底呢，能得余贱人的青睐，应该是有点手段的。沛青你知道她什么来头吗？”

沛青一脸不屑地撇嘴：“能有什么来头，不就是狐狸精的那套呗，风骚又会勾引人。当初她可是素香楼新来的一批舞姬之一，王爷去看她跳了一支舞就被勾走了魂儿把她包下来了。说到底还不是一个青楼女人，低贱得很。”

柳荼笑得淡然，道：“不是正好配一对么。”

沛青因着又要给柳荼煎药又要炖补品，难免有些忙不过来。这头她给柳荼端药来，那头厨房还炖着补品一时难以分身，便让厨房里的丫鬟帮忙看着一下。丫鬟很热心地答应了。

那丫鬟拿着团扇给炉中扇火时，还特意多加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