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说道。
“什么?”
陆嘉铭脸色一变,抱起趴着的人,“准备高级病房,用最好的药。”
“芮雅要你的血,你别想死。”
这句话如同魔咒在月之绫脑海中回响,等她醒来睁开眼看见席芮雅正笑盈盈地看着她。
“醒了?你这么一个低贱的孤儿何德何能住在这么高级的病房里。”
席芮雅一身白裙,气质优雅,温柔的语气说着恶毒的话。
“要不是你,我早就和嘉铭在一起了,你竟然敢抢我的男人。”
她脸色有些狰狞的拿出月之绫抽好的血液,“这就是从你身体流出来的,对你来说要命的东西。”
“可惜你这低贱的血液不配出现在我的身体里。”
说完手一松,血浆直接丢进垃圾桶。
月之绫闭了闭眼不想看眼前的画面。
每次都是这样。
席芮雅根本没有得病,她只是想折磨自己。
“只要我想,嘉铭哥随时能抽干你身体里的血,我玩死你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那又怎样。”
月之绫冷冷的看着她,沙哑的嗓音平淡的没有一丝起伏。
“从别人的痛苦中得到快乐,那得是多扭曲的人格,你真可怜。”
她靠在床上,身体孱弱的仿佛一碰就倒,但是却有种特殊的贵族气质,仿佛在她面前叫嚣的人才是那只蚂蚁。
她平静的看着席芮雅,看到她优雅的面具逐渐龟裂。
月之绫垂下眸子,她已经累了,不想再和她争男人了,现在的她只想等三年之期到,她的宝宝能够回到她的身边。
想到宝宝,月之绫痛苦的心终于有了一次慰藉。
她的宝宝很乖,是个可爱的男孩。
“你说谁可怜,你才可怜!”
席芮雅脸上的笑容有些扭曲,“你以为你自己多高贵吗?你是个移动血库,你儿子是个移动器官库。”
月之绫猛地抬头,瞳孔一震,“什么意思?”
“我和嘉铭哥的孩子有先天性心脏病,需要一个三岁孩童的熊猫血心脏。”
“而你的孩子一出生就被抱走,说是体弱被送去国外治疗,三岁的时候痊愈回来。”
月之绫意识到什么,脸色煞白,整个世界天旋地转。
“你猜你的孩子现在在哪里?”
“不,不要说。”
月之绫浑身颤抖,不想再从她嘴里听到任何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