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学吗?”
余笙硬邦邦的质问道:“那你怎么不去学做饭?一个家里,一定要女人做饭吗?我就是不会,也不想学。以后若是分家另过,那我们俩就天天咸菜就米饭吧。”
司柏勋:“……”
小女人梗着脖子,顶着寸头,晶莹透彻的水眸装出恶狠狠的模样瞪着他,他不仅没有丝毫被吓到,反而觉得她格外的可爱,想欺负。
看着她伶牙俐齿的模样,司柏勋很是哑然。
“那你也不能让妈一个人在厨房里干活,自己在这里偷懒。这不像话。”
“柏勋。你们俩别吵架。”唐婉听到动静就从厨房里钻出来,替余笙解释道,“今天笙笙陪我去下地了。这不,院子里的蔬果都是她跟我一起摘回来的。她第一次干这种活,很累的。晚饭我快做好了,你快上楼去洗澡,等会你爸和你姐回来,我们就吃饭。”
余笙鼻尖冷哼:“哼……”
司柏勋:“……”
院子里堆了很多蔬果,他一回家就看到了。
她竟然去陪母亲下地干活了?
“抱歉,错怪你了。”
“哼。”
余笙很是有立场的双手环抱在胸前,脸一甩,用后脑勺对着他。
司柏勋微愣。
按照她原来的脾气,在同一天之内,自己无端的误会她,凶她后,她该跟他冷战,不跟他说话的。
余笙就是这么做的。
不管唐婉是如何担心的,余笙一连好几天都没跟司柏勋说话。
哪怕当天吃过晚饭后,余笙一上楼洗漱,司柏勋就过来跟她道歉。
她很是理直气壮的说:“如果道歉管用的话,那么警察是干嘛用的?我这里可没有可一可二一说。你可以凶我,我也可以不接受你的道歉。先绝交几天,哪天我心情好了再跟你说话。”
司柏勋哑然。
她总是被惯得很是小孩心性。爱恨分明,都写在脸上。
洗完澡后,他默默的从柜子里抱着自己的被褥去书房睡觉,她又不高兴了。
“我让你去书房了吗?在房间里给我呆着,好好打地铺。不然被妈看到,还以为我欺负你。”
司柏勋:“……”
打地铺就不是在欺负他吗?
但他还是再次老实巴交的把被褥扑在床边打地铺,不敢有任何怨言。
一连好几天都这样过。
司柏勋要去上班无暇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