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讪讪地住了口。

她冲着孟晚棠敛了面上笑意：“怎么，你还不愿意？”

孟晚棠慌乱地紧咬下唇，委婉拒绝道：“我，我如今怕是高攀不上七皇叔。”

老太妃自鼻端一声轻哼：“你倒是有自知之明，你如今已经是残花败柳，又大庭广众之下做出那种不知廉耻的事情来，闹腾得众所周知，的确配不上这个身份。

我能给你的，也只是一个主子的名分，好歹比你原本那狼藉的名声要强上百倍。你最好安分一点，收敛起你的狐媚，千万不要做出什么异想天开的举动来，王爷不是你能高攀得起的。”

老太妃这样直白地说，孟晚棠便明白了她真正的用意，不过是想堵住她的嘴，再借着她，顶替浅月的身份，遮掩平息一些流言蜚语，周全王府名声罢了。

孟晚棠对于顾渊心中有愧，再也不想与他有什么瓜葛，因此斩钉截铁地道：“晚棠愿意当牛做马，报答太妃与王爷恩典，只是这名分，晚棠委实担当不起。”

“不是担当不起，而是不愿吧？”

声音黯哑，低沉，透着冷寒。

孟晚棠愕然扭脸，见正是七皇叔顾渊，正一脚门里，一脚门外，面沉似水地站在她的身后。

老太妃慌忙起身，满脸关切：“放儿，你如今病体未愈，怎么又四处走动？昨日昏迷初醒，便不管不顾地打马出去，夜半又不知道去哪里喝了一肚子冷酒。大夫说你伤寒更加厉害，需要卧床休养。”

顾渊眼眶深陷，面上带着不自然的潮红之色，从孟晚棠的脸上淡然扫过：“让母亲担心了，今日服过汤药之后，已经清醒了许多，便来给母亲请安。”

孟晚棠略有慌乱地低垂下头，心中七上八下。

他原来昨日里是病了，而且醒过来之后，便不顾病体打马前去营救自己。他心里还是有自己的是吗？

他还是三年前的七皇叔顾渊。

昨日里，是不是自己多虑了？

一番纠结，顾渊已经踱步至她的跟前，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嘲讽一笑，带着黯哑：“孟家大小姐与柳副将乃是青梅竹马的一对情人，想来肯定念念不忘，至死不渝的。怎么会屑于做我王府的侍妾呢？”

孟晚棠被他咄咄逼人的气势骇得后退了两步，牵强一笑：“昨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