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工作。
当我满心欢喜把这件事告诉宋槿,我原以为会从他的脸上看到惊喜的表情,可意外的,他听完只是皱起眉头。
“怎么了,你不喜欢吗?”我有点不安地问,这毕竟是我自作主张的事,他感到不舒服也正常。
宋槿看着我,眼神夹杂着我看不懂的情绪,他摇头,“谢谢你为我做的这些,但我不能去。”
我一听,急了,“为什么?虽然这个公司刚开没多久,但我那个朋友很靠谱的,他爸爸已经经营这一块几十年了,你可以......”
“曲意,别问了,我不能去。”
我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宋槿打断。
他垂着脑袋,不再和我对视。
他回避的态度让我感到窝火,“你到底怎么了?当初为了保研毫不留情把我甩了的人不是你吗?既然这么看重自己的前途,现在又为什么自甘堕落,你有什么困难,就不能好好跟我说吗?”
自揭伤疤总是难堪的。
我多少知道,宋槿这么做的理由和他缺钱的原因有关。
而我生气是因为,他从来不让我介入他的生活。
他就像在我们之间建了一堵高墙,他把自己封闭在高墙之内,我永远也别想爬过去。
宋槿抬起头,我从他眼里看到了一抹痛苦,“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只是出钱买了我的自由,并不是我的谁,不是吗?”
这一刻,我产生了一股把他掐死的冲动。
7
宋槿最终还是去了,因为他提醒了我,我才是金主,我说一,他就不能说二。
现在,我要他奋发图强,努力当一个打工人。
我原以为他会做得不情不愿,朋友却告诉我,他对待工作很认真,专业能力也很强。
我就像被老师夸了孩子的老母亲一样,心里甚是欣慰。
而宋槿自从接受工作,也渐渐褪去笼罩在身上的阴翳气息,变成了以前我所熟悉的那个宋槿。
一个月后的某天,当我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宋槿把我叫到了梳妆台前。
他按着我的肩让我坐了下来,我在镜子里看到了他唇角挽起的笑意。
然后他从公文包里拿出来一个蓝色的丝绒盒。
在我砰砰跳动的心跳下,他把一条银色的项链戴在了我的脖子上,吊坠是一只精致的天鹅。
我怔住了,捂着唇没出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