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苏悠嫣亲眼看着火焰吞噬这些首饰，她轻语道：

“以后，我苏悠嫣和过去一刀两断。”

“我会好好留在将军身边，为他照顾好这个家，努力做一个好妻子。”

她说不清自己对顾璟衍是什么感情，也许现在她能弄清的只有深深愧疚和迫切想要报恩的心。

不管这辈子能不能爱上他，她都会在顾璟衍的身边守护他……

看着如此陌生的苏悠嫣，秋嬷嬷握紧了手里的药膏。

“苏小姐，若你真的想通了，老奴会像对待将军一样忠心对你。”

“可你若再伤将军，老奴拼了老命也会除掉你！”

苏悠嫣起身，和秋嬷嬷平视，红着眼睛笑道：

“一言为定。”

就在这时，外头响起菱香的喊声。

“小姐！将军醒了！”

苏悠嫣顾不得其他，立刻赶了过去。

她还没赶到寿安堂，就看到祁风扶着顾璟衍走在路上。

看到顾璟衍苍白虚弱的模样，苏悠嫣刚刚迫切要见他的冲动好像瞬间卡住。

她站在原地，迈不动脚了。

见苏悠嫣披头散发就跑来了，顾璟衍拧眉。

“这模样成何体统？”

苏悠嫣听惯他前世的训话，此时因为熟悉反而心里浮起暖意。

扶顾璟衍回书房的路似乎变得格外漫长。

苏悠嫣很清楚这条路，前世她无数次走过，不过多半是为了帮穆临川求情或者为穆临川谋划。

那时候，她不喜欢和顾璟衍并肩而行，她觉得顾璟衍这样的冷面煞神，谁愿意站在他身边，久而久之，两人之间的沟壑再也无法逾越。

突然，她想到城楼之下，他为了救她，放下手里的武器，脱去盔甲，就那样一步一步走向死亡。

他倒下前还是冷冰冰的，一句话都没说，可他的眸子却从没有过的温柔。

顾璟衍停住了步子。

苏悠嫣没有回过神，差点先一步走下台阶，扯得顾璟衍身子一晃。

她连忙转头道歉，“对不起，我走神了……”

顾璟衍却用一种复杂的目光看着她，原本眸中的喜色一点一点转凉。

苏悠嫣感觉到失控流下的眼泪，连忙用手背擦干，“起风了，我们赶紧走吧。”

顾璟衍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语气冷冽，

“苏悠嫣，为了那个人，你什么事都愿意做？”

苏悠嫣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