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欢。”

“楚离。”秦南欢偏过头，哑声道，“你先离我远一点，我怕牵连到你。”

楚离扶着秦南欢的动作忽然一滞，她低下头，声音平平道：“不要。”

空气无声地静默下来，秦南欢视线下意识移向别处，却发现客厅里一个人也没有，就连她们走之前还沉睡着的那两个男人也消失不见了。

“可能都出去了。”

“我今天不打算出去。”秦南欢温和的语气里听不出什么情绪。

“那我也不出去。”楚离回过头道，“你能陪着我吗？”

……

等到天开始暗下来，出去的五人才回来。

“你们到楼上发现了什么吗？”左飞低声道。

秦南欢点了点头，将在楼上所见的告知了他们，但是并没有提起自己看到的那个女人。

“我怀疑这个村子在做妇女拐卖的勾当。”秦南欢将册子交给左飞，沉吟道，“村主任应该在这件事里作为与外界沟通的纽带，里面有个叫做聂桑柠的女人也许还在这间屋子里，她可能是里面唯一没有被卖出去的。”

左飞粗略地翻看册子，然后递给其他的几人：“这上面的名字，在那个时候，不太像是这个村子能够取出来的。”

陈欣妤点了点头:“我问过这的村民，这里男女比例差很大，甚至还有大半的男人娶不到媳妇。”

“我今天走遍了整个村子，这里的小孩几乎全是男的，只有几户人家有女孩。”带着鸭舌帽的男人补充道。

“那个叫聂桑柠的人，我在村里的学堂里见到过，应该是这的老师。”吕博涛道，“不过村里的人好像对这个老师有些抵触。”

看吕博涛说话，白飞宇接着说道：“当时有个在学堂里打扫的大爷说聂老师是一个品德败坏的人，不仅勾引村里的男人，还把这村子里唯一的一口井给糟蹋了。”

秦南欢突然想起上午的时候询问的大娘，“我上午的时候问过一位大娘，她说村里有个女人之前是在外面做那种工作的，后来避风头才来的这，其他讲的和你说的很像，也许是同一人，不过在她死后没过多久，村主任的儿子也死了，而村主任几年前也去世了，说是被她拖下去的，我们现在住的这个房子就是村主任一家的。”

听完秦南欢的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