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谈了四个，这么丰富的感情史，你想让我怎么想？”

“你……太可恶了！”周瑶双拳紧握，怒火中烧，“要不是念在我们同学兼领居一场的份儿上，我这一巴掌，一定招呼到你脸上！”

电梯“叮”一声，到了一楼。

电梯门打开之际，周瑶推韩牧一把，搡歪他半个身子，一把夺走他指尖的东西，扭头往外走。

电梯门外。

一男一女惊讶地看着刚才电梯里发生的一切。

周瑶从电梯出来，差点和他们撞上。

看清前方两人，周瑶浑然一怔，对面两人，女人她不认识，但男人……是她曾经的客户。

男人也一瞬间认出她，“周……”

“我不认识你！”周瑶立即打断他，绕开二人，仓皇逃窜。

一男一女的目光带着好奇，一直追随着周瑶。

女人抬头问男人：“你认识？”

男人看向电梯内：“你问韩牧。”

彼时，周瑶本来就窘得要死，刚才从韩牧手里夺BYT的动作，铁定被他们看见了。

然而身后传来男人和女人的对话，尤其男人还精确又熟悉的叫出了韩牧的名字。

周瑶觉得自己更社死了。

然而让周瑶更不愿意接受的是，刚才那个快要叫出她名字的男人，就是韩牧威胁她那张照片里的男人。

韩牧当初说过，照片里的男人，他认识。

周瑶已然不知道经历了几番社死。

反正在韩牧这儿，她的脸真是丢的渣儿都不剩了。

原本还想着，既然韩牧回来了，也没打算和她闹翻，那她就和韩牧和平相处，当老朋友，老同学那样处。

现在想想，自己还真单纯。

她和韩牧，有笔情债在先，非和平分手，还是她先甩了他。

试问，谁见过以这种方式分手的男女朋友，多年以后还能做朋友的？

敌人还差不多。

尤其，韩牧竟然那样羞辱她。

此刻，周瑶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她要离婚，她要彻底摆脱韩牧，从此以后和他老死不相往来。

电梯门前。

韩牧长按开门键，“要上去吗？”

宗政和杜陌优默契地看对方一眼，两人并没有跨进电梯。

“刚才那个姑娘……你不去追？”杜陌优问韩牧。

“我们不熟。”

杜陌优：“……”

抬眼望向宗政，眼里带着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