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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在餐厅落座，林织方才迟疑地看向杜芊月：“那个，我今天一直都想问你，你怎么就去天宸地产了啊？”

杜芊月自然地笑了，手在桌面下轻轻动作，打开了手机的录音器：“我是随便投的简历，没想到就去了楚凌尘手下。”

“就是啊……昨晚你那样，我都要以为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接近楚凌尘了呢，反正换做是我，我肯定就不好意思再接近楚少了，多尴尬啊。”林织颇为自然地笑道。

“那你呢？”杜芊月忽然问道。

林织的手登时一僵：“我怎么了？”

“我其实昨天给你打电话的时候本以为……会成全一桩美事。”杜芊月含笑道。

林织的脸腾地涨红了：“不不不，我不喜欢楚少，我就是……就是想着朋友一场，这种事总归是能帮就帮一把。”

“是吗？”杜芊月看向林织的眼。

林织忽然发现自己不怎么敢和杜芊月对视，就好像杜芊月能够看穿她的心思似的，她掩饰地喝了一口水，低声道：“对，不是因为你喜欢楚少，我才给你出的主意吗？没想到临门一脚了，你居然向后退了。”

“我还没来得及问你，”杜芊月抬眼看向林织，低声道：“那个药，你从哪儿弄来的？”

“你还要啊？”林织轻咳一声，尴尬道：“你别了吧，我觉得你可能不适合这种手段。”

“不是我，是我妹妹。”杜芊月低声说着，一边观察着林织的表情。

林织整个人都放松了，向后靠了靠笑道：“哦你妹妹啊，她喜欢人家夏少吧？”

杜芊月饶有兴致地看向林织：“你和我妹妹很熟悉？”

林织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轻咳一声道：“也就是还好，之前在宴会上认识了一下。”

杜芊月点点头，道：“那天我回家的时候，她忽然脱口而出，说你告诉她我给楚凌尘下药去了，我当时还有点惊讶，毕竟……我觉得你不是这样的人。”

杜芊月脸上的笑意尽数敛去，她静静看向林织，林织面上一丝血色都不剩，良久方才低声道：“我不是那个意思，芊月，我是你朋友，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是吗？可是我总记得，这件事是你最初提议的，我将你当做最好的朋友，我也从未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