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法事,超度他们冤死的亡魂。
我感谢两位大师的仗义出手,为我们全村人报了血海深仇,跪在地上给他们磕了三个响头,额头都磕破了,诚意十足。
杨家为了彼岸花而来,但彼岸花已经不复存在,杨守德只能抱憾离开,临走前他给我留了一个电话,让我出去以后到南方找他。
狐妖们殊死一搏时,我替杨守德挡了致命一击,救了他一命,我对杨家有救命之恩。
杨家走后,两位大师有意将我收为真传弟子,他们受了那狐仙咒杀,自知命不久矣,而我又给他们磕了头,就算拜师了。
知我命格孤煞,又服用了彼岸花,接下来的日子,两位大师对我倾囊相授,将道门和佛门的绝学一并传授给我。
咒杀发作时,广成子大师和宁涛大师吊着最后一口气,问我。
“殷华,你命中带血,前途命运捉摸不透,又吃了彼岸花,获得了永生的生命力,将来想要做什么?”
天下妖道横行,残害无辜生灵。
我虽无意逐鹿,却知苍生苦楚。
遂决定行走江湖,惩恶扬善,守护正道。
这也是我余生的唯一信条。
两位大师听到我的回答,满意地离去了。
后来,我在村头为他们支起两座坟。
我留在村里镇守三年,像侍奉亲生父亲一样为两位大师守孝,确认那些逃走的狐妖没有回来报复,这才离去。
二十年后,我在国外听闻杨家老爷子杨守德病逝,准备飞回魔都,给杨守德敬上一炷香,算是了却当年的因果。
我欠的情,加倍回报。
别人欠我的,我不需要。
在大夏飞速发展的这二十年里,杨家立足魔都,外贸生意做得飞起,成为了鼎盛世家,但我从未联系过他们。
一张尘封在包里二十三年的名片,上面的电话号码仍能打通,我靠着这个号码联系上了杨家人,他们说会派人来接我。
刚下飞机,还未走出机场,一辆红色法拉利跑车停在我的面前。
车上走下来一位富二代,一身价值几十万的私人订制时装用来彰显身份,他说他是杨家的小辈,杨采洁是他小姑。
这个叫杨阳的大男孩见我第一面,就噗嗤笑出了声。
“大哥,你这什么打扮,从乡下来的?”
我刚从国外的考古现场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