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顾总你到底想问什么，要没事的话我去趟卫生间。”

从前天开始她孕吐就有点强烈，刚才已经干呕好几下了，真的快吐了。

顾行知扼住她的手腕，声音微寒：“你的初恋是怎么回事。”

季遥歌愣了下，大概没料到他想问的竟然是这个。

“就……初恋呗。”季遥歌说完，抬头盯着他，认真道，“顾总你可千万别是来兴师问罪的，你不觉得以我们现在的关系，再来谈这个会很滑稽吗？”

顾行知拧眉，握着她手腕的手加重了力道：“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排队预约离婚的关系。”

“季遥歌，你不要一再挑战我的底线。”

季遥歌不明白，她只是合理合法不吵不闹的等待着他什么时候有空去把这个婚离了，怎么就成了挑战他的底线了。

她刚要开口询问，那股难受的感觉又涌了上来，可偏偏顾行知拉着她的手不放。

情急之下，季遥歌拿了一个垃圾桶，弯腰吐了出来。

尽管顾行知手收回的很快，可袖口还是无可避免的沾上了几滴。

顾行知脸瞬间就黑了，咬着牙：“季遥歌！”

季遥歌吐完后，拿起水漱了漱口，才朝他抱歉一笑：“不好意思啊，没忍住。”

顾行知脱了西装外套扔在一边，打开窗通着风，试图把房间里的那股味道挥散出去。

“顾总，你要是没其他事的话，我真得走了。或者说……你今天有空离婚的话，我去跟之夏说一声，把杂志社这边的事处理好了，就跟你一起去。”

顾行知转身，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神色比来时还要冷上几分。

季遥歌：“？”

就这几分钟时间他都等不了吗。

这时候，敲门声传来，林之夏道：“小歌，你们聊好了吗，林主编找你呢。”

季遥歌道：“好了，马上。”

说着，又朝顾行知道：“顾总我先出去了，麻烦你在外面等我一会儿。”

出了化妆室，林之夏拉着季遥歌就想跑，但又想着她肚子里还怀了孩子，只能改为快走。

季遥歌道：“林主编呢，你不是说他找我吗。”

“我骗你的，林主编现在正忙着跟那些达官显贵应酬呢，我不那样说，怎么能把你从那个狗男人的魔爪中救出来。”

“……”

这倒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