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低劣不堪的。

封唯今日坐诊，交代封战带聂扶摇去做个全身检查。

“封医生。”

“封医生......”

封战带着她来到三楼，一路走来所有看到他的人，都笑眯眯的打招呼。

他不太喜欢和人交流，比起和同事维持表面上的社交，他更愿意看病人的内脏。

自很小的时候起，他就喜欢翻阅祖父的书籍，第一次跟着祖父踏入手术室，看到那柄泛着银光的手术刀割破皮肤，露出里面鲜红的内脏，那种让人沉醉的战栗感至今难忘。

“长得好看的人，走到哪里都受欢迎。”聂扶摇忍俊不禁。

瞧瞧那些小护士，看到他俏脸红艳艳的，女孩子的心思就是如此的坦白清澈，可爱的紧。

封战微微蹙眉，倒不是因为聂扶摇，他也清楚自己的情况，这是无法避免的。

只要在工作中不给他造成困扰，他都可以无视。

事实上，聂扶摇也很好看，虽然她现在很瘦，可她的骨相是封战这些年里，见过的最完美的。

微微捻动手指，性感的喉结滚动几下，压下了心里的痒意。

莫名生出了一种想把她解剖看看的冲动。

这是从未有过的。

来到三楼，做了血常规的检测，出来后听到一阵嘈杂之声。

不等她反应过来，几个人从远处冲过来，粗暴的推搡开封战，骂骂咧咧的往走廊尽头而去。

封战没站稳，趔趄着上前两步，直接将聂扶摇压在墙壁上，薄唇印在她光洁的额头。

他曲臂撑住墙壁，将其“禁锢”在怀中，举止亲昵。

“......”

两人都愣住了。

聂扶摇从小到大，还从没被人“壁咚”过，更没有幻想过现在的场景。

男人身上带着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窜入鼻翼中，让她平缓的心跳猛地加速。

额头的触感，柔软微凉，能感受到呼吸喷洒时，额前发丝的摆动。

她感觉到了一种干渴，还有从心底滋生的酥麻，好似有轻羽拂过，带来战栗的微痒，不经意间浮起遐想无限。

“抱歉。”封战很快站直身体，避开她的视线微微抿唇，一种若有似无的香气沾染在唇舌之间。

那不是任何人工香料，而是从身体内散发出来的体香。

俗称女儿香。

科学说法是荷尔蒙散发出来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