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纵使关隐轻心里有很多疑问得不到回答,但破局之处势必在她身上。
看着下面不卑不亢,气度斐然的江澈行,关资只能恨自己的众多皇儿不争气。
他安排在国师府的眼线刚刚传上今日国师府所发生的动静。
他又何尝看不出来江澈行先是用自己的马车将关隐轻接回国师府来彰显对关隐轻的看重之意,再是让关隐轻坐破烂的马车跟在他的后面进宫来表明对关氏一族的蔑视。
或许江澈行就是想让这宫里的人都明白,这个皇位他想让谁坐,谁便能坐下。
以至于他随便找来自己已经淡忘的皇子,将他堂而皇之的带上朝堂。
看明白了又能如何?自己已没有精力处理国事而其他皇子更是一个不如一个,整个津国全依赖着这个他一手提拔的国师。
关资视线一转看向了关隐轻,一身玄色锦袍,身形清瘦,容颜如画,即使低于江澈行一头高度,却依然贵气难掩。
他承认站在他面前的七子要比他的其他皇子更有大统之气。
关资打量着关隐轻,如果能让此子继承上皇位,百年之后也算对列祖列宗有个交代。
“无妨,七子与朕十六年未见不必在意这些礼数,依朕之见七子比他的的几位皇兄更胜一筹。”
关资此言一出,朝堂之上顿时又炸开了锅。
有的大臣看着关隐轻觉得此子绝非凡类,在敌国长居十六年依然难掩珠辉。
与其它皇子一事无成相比,把赌注压在七皇子身上显然更为妥当,眼前国师和陛下都似乎看重七皇子,如此想之便有大臣上前,
“启禀陛下,臣以为应当奖赏七殿下,殿下重回津国是津国之幸,是津国百姓之幸!”
话音未落一直在一旁观察局势的关意川目光生冷,面色阴沉。
他旁边薛忠伸出了一双手按住了关意川的胳膊,对着他摇了摇头示意不要轻举妄动。
七皇子刚来便得势,他们更要沉得住气。
关意川只能作罢,阴森森的盯着关隐轻的背影。
“既然要赏,臣以为不如封王。”
江澈行一开口四周顿时鸦雀无声,他却似没有看见一样,
“具体什么称号还望陛下定夺。”
江澈行侧睨一眼关隐轻继续道,
“称号还是要七皇子自己喜欢才行。”说罢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