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是无用功，早就想制止了。只是之前他暴砸汽车，白鱼给了他发泄的机会，他也投桃报李，所以才迟迟没有开口。他知道，白鱼也需要发泄出来，尤其是他这种有点自闭的人，如果憋着，很容易出大事。

白鱼道“怎么没用？不是说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吗？而且只要学院领导知道了，肯定会追查，到时候说不定就能有证据，证明我的清白了。”

黑鱼道“你还是太单纯。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但你不知道还有下一句，权势的手脚是肮脏的。当有权有势的人在群众面前摆上一块屏幕，他们想让群众看到什么，屏幕上才会有什么。如果你非要透过屏幕去看，他们还会把你的眼睛戳瞎。这才是这个社会运作的法则。”

白鱼道“我不信。你说的那些，在社会上可能会有，但我们这是大学，还是一片净土。我相信我们学院的同学跟院领导。”

黑鱼摇摇头，沉默以对。

白鱼道“帖子已经发出去了，我们看看同学们的回帖，就知道了。”

白鱼打开了自己的帖子，下边果然增加了很多的回复。

“真的假的？《夏夜的梦》这首歌我听了，还不错，没想到居然是咱们学院同学的作品？”

“这里边还有王教授的事。看他说的有模有样的，感觉像是真的。”

白鱼看着回复，一开始还是质疑，有些选择了相信，但很快，楼就歪了。

“楼上疯了吧，人家王子凡可是从梆子国归来的，会看上一个大二学生写的歌？再说了，王子凡要是想要歌，大把的人送上门呢，还用得着剽窃？我看这个叫余亦止的，就是看人家王子凡太火了，蹭流量的。”

“我也这么认为。单凭一个帖子，跟一张不能辨别真假的稿件，很难证明那首歌曲原创是他。”

“哈哈，那网亿风音乐平台上，所有的歌我都能整出一个帖子，还能弄出一份像模像样的所谓手稿，那那些歌曲岂不都成了我写的？我突然发现了一个发财致富的好门路。”

“楼上的，醒醒，别尿床了。不过我听过王教授的课，王教授留洋回来的，深受国外文化熏陶，对外风评也一直很好，反正这一次我站王教授。”

“我是大四编曲系的，说实话，《夏夜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