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想他想的不得了,抱着亲不够,我正好出来清静清静。”陈蔓说道,“那什么,我给孩子奶打个电话,今晚我不回去了,在这陪你。”
“别呀,你刚回来,人李腾达不想你呀,你跑来和我睡,不合适吧!”我说道。
“有什么不合适的,比起姐妹,男人算个屁!”陈蔓满不在乎地说道。
晚上,我们俩躺在床上,相拥而眠,有陈蔓在,我终于安安稳稳地睡了一个好觉,第二天起来,气色好多了。
陈蔓给我化了一个淡妆,嘱咐我不能哭,要精精神神,清清爽爽的送我妈入土为安,说这样我妈就能安安心心的走。
这是一个什么仪式都没有的葬礼,就陈蔓陪着我,我抱着骨灰盒,后来,易轻尘也来了,陪着我完成了葬礼。
我全程都没有掉眼泪,但封墓的那一瞬间,我忍不住嚎啕大哭,恨不得跳下去和我妈一起长眠于此。
陈蔓也哭了,抱着我不停的安慰,可是,对于一个失去母亲的人来说,什么安慰都是苍白无力的。
天人永隔,大概是这世间最痛的遗憾,我一辈子都忘不了,我妈最后闭眼时问我的那句话,但我永远没机会向她解释澄清了。
我们正准备离开,尚岩来了,破天荒地穿了正经的黑西装,还打着领结,手里捧着一大捧花。
陈蔓对于他当年甩我的事一直耿耿于怀,看到他,立马要冲过去,被我一把拉住。
尚岩根本没理陈蔓,而是把目光投向易轻尘。
“世界可真小啊,在陵园都能撞见熟人。”他阴阳怪气地说道。
“我也觉得。”易轻尘的语气没有波澜,仿佛在说天气。
我暗吃一惊,没想到他们居然彼此认识。
尚岩被易轻尘漠然的态度激怒,恨恨看向我,“你和他什么关系?”
“算是……朋友吧!”我简单的说。
“朋友?”尚岩眉峰一挑,戏谑道,“你这样的,还不够格和易大老板做朋友,离他远点,他不是什么好鸟!”
“……”他这样公然说易轻尘的坏话,让我不知道怎么接。
“我不是好鸟,尚先生一个皮条客也不见得高雅到哪去吧?”易轻尘冷冷道。
皮条客?什么意思?
我疑惑地看向尚岩,想起这几次见他,他那骚里骚气的打扮,心里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