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时，姜在停下脚步，“进去拜拜吧。”

“你要拜观音？”

“嗯。”观音保平安，为舅舅求个平安符。

“罕见事。”

姜在不语，从正门进入。观音玉面朱唇，眉如小月，手持净瓶，一副慈悲之相。行至观音像前，姜在虔诚的跪下磕三个头，站立在身侧的佛家人轻声敲着的木鱼。

许小然站立在门口默不作声，瞧好友诚挚跪在菩萨面前许愿，瞥见上头低垂带笑的菩萨，嘴角扯出一抹凉薄的笑意，若真有灵，怎会让这位心思通透，性格绵软的女孩儿经历种种。

“小然？”

“啊？”许小然回过神，遮掩脸上的神色，如常一样挎着她的臂弯，瞥见她手里明黄色的物件，轻咦了声：“给舅舅的？”

小心的将明黄色的平安符放入随身的挎包中，姜在笑着点了下头，舅舅常年出差在外，平时熬夜画图，白日里还会去建筑工地，她不信佛，可她原意为了舅舅信一信。

两人再次经过姻缘树，一位身着灰色长衫的佛家人笑眯眯的挡在姜在的面前，“小娃娃，挂个姻缘牌吧，灵得很嘞。”带着浓浓乡音的口吻引的姜在一愣，这佛家人也会讲本地话？

倒也贴切。

许小然噗呲一声，哈哈大笑，“师傅，路上这么多人怎么就拦住我们呢？”莫不是和她一眼，也是喜欢长得好看的人？

灰衫师傅但笑不语，固执的站在二人的面前，颇有你不买我就不然的架势，而且一双眼睛还有奇奇怪怪的看着她们二人。

姜在悄拉住小然，神色有些不安，她们这是遇上了强买强卖吗？佛家人也会做这等生意？

许小然收敛脸上的笑意，一双杏眼露出凌厉，“师傅，您在看什么呢？”

“阿弥陀佛，施主放心，贫僧不是坏人，我佛最讲究一个缘字，而今日这位施主与我佛有缘。”

看出了许小然语气中暗含的警告之意，智空垂下眼皮，脸上云淡风轻，瞧不出一丝打诳语的模样。

许小然嗤笑一声，明显是不信他这番说辞，“师傅，你真是张口就来，这来来往往的人就在在有缘，你怕不是瞧我们两个女孩子容易欺负。”柿子还知道挑软的捏，今个儿怕不是讹上了她们。

智空淡笑不语，目光仍然放在姜在的身上，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