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少笑。

这么一笑，笑容谲滟，简直把云烟的理智全部勾走了。

云烟搂住了他的脖子，主动亲吻了他。

云烟的吻，也是很笨拙的，只知道啃。

席承捷却熟练很多。

她被他撬开了牙关。

亲吻着，他便撕她衣衫。云烟很想说，这衣裳料子厚，不容易撕，等她慢慢脱好了。

不成想，席承捷的手比刀还锋利；而料子结实的衣衫，在他手下不如薄纸，一撕便碎成了渣。

他的手，抚摸着她后脊的肌肤。

他真凉。

云烟从未遇到过手掌如此冰凉的男人。席承捷的唇、他的肌肤、他的手，没有半点活气般，凉得惊人。

她以为，他身体不好。

可他能轻易把一个高大男人扔得老远，又能轻易撕碎她衣衫。

席承捷将她剥光，却还在唇齿间问她：“不要后悔，嗯？”

云烟的乳，蹭过了他的衣衫，被粗粝磨得有点发胀。

她拉过了他的手，覆盖上去：“疼我……”

他的手收紧，揉捏。

云烟喘息得厉害。

他真凉，覆盖在她身上也凉，但她却贪婪汲取着，因为她已经热得快要发烧了。

过程很痛。

她初经人事，而他的尺寸又比想象中更惊人一些。

开垦的过程，简直是要劈开她。幸而他极有耐心，停下来亲吻她，让她动情起来。

他的驰骋，带着几分力度，时轻时重，把云烟弄得简直要疯魔了。

……

结束后，云烟无比的累。

席承捷抱着她去洗澡，她是知道的；但他回来给她擦药，她就没感觉了。

第二天，阳光从窗帘里照进来，她这才睁开眼。

触目的，是一张熟睡的俊颜，云烟愣了下。

她慢半拍才回想起昨夜种种。

她趁着席承捷在熟睡，起身下床。

浑身都痛，她艰难寻找自己的衣衫，没发现；倒是瞧见了一套邮轮上提供的睡衣，她拿着去了洗手间。

云烟穿好了睡衣。

睡衣略大，她用力系紧了衣带。

腰极酸，下面略感胀痛，倒也没其他不适。

“我一定是鬼迷心窍了，我怎么能做这种事？”她坐在马桶上，捧住脸，只感觉自己很荒唐。

饶是如此，她也没多少后悔感，更没有觉得难受。

现如今是民国二年，女子本该洁身自好；而云烟去了趟香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