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看得出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一时间竟呆住了。
叶天笑眯眯的将一方雪白丝帕折叠好,小心翼翼的收入怀中,还拍了拍,以示很珍惜。
瑾妃羞得无地自容,羞嗔道:“皇上……”
那是她是清白的证据,只不过,某个家伙令她受创颇重,想起来就后怕,这会还是强撑着起来服侍皇上呢。
摘掉了贫困大帽的叶天身心舒畅,恨不得大吼几声来发泄内心的无比兴奋,他仍然很亢奋,只不过不是很尽兴。
搂着瑾妃亲了几口,安慰了几句,便让苏子伦进来,让他从侧门带去御书房。
苏子伦是服侍过三代帝王的老人精,他一进来,一眼便看出了瑾妃的异样,看似昏花的老眼闪过一抹异芒。
皇上走后,俏面仍满是羞赧红云的喜儿低声道:“恭喜娘娘,贺喜娘娘。”
皇上与瑾妃娘娘这善后的工作可是由她这个少女来处理,多少有些羞死人。
“唉……”瑾妃幽幽叹息一声,“我怕皇上只是一时的心血来潮……”
她嫁入宫中一年多,皇上从未踏入她的寝宫半步。
喜儿俏面上喜悦的神情也随之暗淡,她从小服侍独孤瑾,两人就像亲姐妹一般无话不说,皇上一直独宠丽妃,可那家伙却不会生孩子,皇上偶尔召见过的两个妃子虽怀上龙种,可却意外流产,最后死于非命。
宫里头都流传说是丽妃因妒忌而陷害那两个可怜的妃子,至于真假则无法断论,毕竟没有确凿的证据,乱咀舌头的小宫女小太监都被皇上砍了脑袋,从此无人再敢提这些事。
主仆的命运是紧紧相连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喜儿当然希望自家的小姐得宠,把那个心狠手辣的丽妃扳倒,只是,听瑾妃这么一说,她也不禁担心皇上只是一时的心血来潮而已。
喜儿嗫嚅着安慰道:“娘娘,喜儿感觉……今日的皇上,似乎有点奇怪,好似与往常有些……有些不一样……”
她心里确实有这种怪怪的感觉,可一时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就只是感觉今天的皇上跟平时有些不一样。
瑾妃呆了一呆,皱起弯弯的柳眉,低头仔细回想刚才发生的事,确实,皇上今儿真的好像有点不同往常。
但愿他不是一时的心血来潮,否则,大周国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