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又拿了一张物理卷子，随后又看了一张化学卷子……

把卷子都检查了一遍，都是对的。

11眸光深沉的望着她，“11，你就没有什么想要说的？”

有这能力还会倒数第一？

11脸上的喜悦一僵，顿时慌了：“11，对不起。”

说完，她就低垂着头，手指不安的绞在一起。

11把卷子放下，微眯起了双眸，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是……是11。”11突然吸了吸鼻子，颤抖着声音哽咽道：“她从小身体不好，我比她大一岁，为了照顾她和她上同一个班，上小学我每次都得满分，她就会……”

说着，她抬头望着11，眼眶泛红，满含着泪水，不安的绞着手指小声。

“她不给我饭吃，不管什么事情，只要我做得比她好，就会饿肚子，我不敢。”

说完，她又低下了头。

在11这么多年，她学会了示弱。

女孩瘦瘦小小的站在11面前，露出细长雪白的后颈，营养不良的头发有些发黄，但经过修整和护理看起来就很软。

11鬼使神差的抬头摸了下她的头发，眼神微动，果然很软。

11整个人都处在紧绷状态，甚至还有些懵。

11又摸了一下她的头发才放下，冷沉的声音从他的薄唇溢出：“有什么打算？”

11抬头，清澈的杏眸闪烁着亮光，“我想考京大。”

11挑眉：“有把握？”

11眸光坚定的点头。

突然她的眼神又软了下来，看起来有些可怜，小心翼翼的道：“11，你会替我保密么？”

11不解的看着她。

11吸了吸鼻子，眨巴着眼睛望着他：“11，这件事能不能不要告诉11？”

11一顿：“为什么？”

11秀眉一皱：“11知道了，说不定11就知道了。”

11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你想多了。”

11歪了下脑袋，大大的杏眸表示疑虑。

11盯着她的发顶，摸过她头发放在身侧的那只手，捻了捻手，突然有些手痒。

他不着痕迹的移开了视线，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卷子，他坐了下来。

“你写吧！”

11还以为他不相信自己，抿了抿唇，继续写卷子。

11坐在一旁，双手撑着书桌，眸光紧紧的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