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心月从小到大都深知于心。

她也明楚，苏程向来吃这一套。

“楚心月，你给我向文瑶道歉！”苏程反手握住李文瑶一脸的厌恶。

道歉？

楚心月寒着一张脸说道。

“我有哪里对不起她，要向她道歉？你们俩要想腻歪，回苏家腻歪，别在我面前脏我的眼睛。”

话音一落，她就被苏程狠狠一拉，苏程眉宇带怒：“楚心月，我劝你现在好好看清楚你自己的身份，你以为你还是楚家大小姐吗？呵呵，哪怕你还是，我也照样看不上眼！”

他走近一步句句带刺：“文瑶出身虽然比下又上你，但心地可比你好了百倍千倍……”

他声音扬高，周围人也都停驻下来，看着这一场闹剧似的场面。

楚心月也不知道，自己是被那些路人的视线刺得心里发寒，还是被苏程刺的，她怒气冲冲的道。

“你说完了吗？没说完我也不愿意在这陪你在这儿丢人现眼了。还有，你这一手拉着前未婚妻，一手牵着现女友的样子，你是想享齐人之福吗？”

说罢，狠狠挣开苏程，手腕上一圈红，疼得她蹙紧了眉头。

李文瑶这时作出一副懂事的样子，上前柔声道。

“心月，这一次阿程比较冲动，你不要太任性了，那一百万，看在小霖的份上，我会给你的！”

楚心月的双眼只是冷眼的看着李文瑶，她倒是做得一手好戏，不过几句话，就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既嚣张跋扈，又贪钱好财的形象。

苏程看着李文瑶这样懂事的模样，眉头一皱，显然是心疼了，缓和了口气道。

“她昨晚那样求我们，今天就变了个嘴脸。文瑶，你到底还是太心软……这一百万，我一分都不会给她的！”

楚心月站在原地，看着苏程把昨晚的事都抖搂出来，路人的视线也黏在她身上，都带着探究的意味。

楚心月只觉得脑子里嗡嗡的响，破产之后，她独自面对过那些股东债主，也放下尊严去求过苏程，但是从来没有一次，当着陌生人的面，被人这样颠倒黑楚讽刺过！

她看着李文瑶轻轻的摇着头，一副十足的圣母模样看向自己：“她伤了我是她的错，到底和小霖无关，阿程，还是把钱给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