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二少爷。”

他没有出来阻止，他只站在那里静看片刻，被萧凝月发现以后，便转身离去了。

萧墨乾这一走，负责保护萧凝月安全的颜护卫一直躲在常青藤后面，便也跟着离去。

刚才，颜护卫见状不对，怕萧凝月再次落水，刚要出去救萧凝月，结果被萧墨乾止住了。

萧墨乾道：“她应该还用不着你救。”

随后就亲眼看着萧凝月三两下把婉儿给弄进了水里去。

可是对于萧凝月来说，自己正干坏事呢，却被兄长给撞个正着，无异于平地一声雷。

在她心里炸得哗哗的。

婉儿趁着这一空当，终于得以摆脱了萧凝月的手，从水里钻出来，大声呼喊道：“救命啊！救命！”

这时冬絮抱着手炉正过来，听闻小姐的呼救声，连忙小跑到塘边。

定睛一看，却见萧凝月正抓着萧婉儿的细腕，似防止她沉下去，侧头正声对她道：“婉儿掉水里了，快去叫人拉她起来。”

婉儿在冰水里哭得天昏地暗，感觉自己刚刚游走在生死边缘。

如今萧凝月却假装好人拉她一把，让她根本无回嘴说话的余地，冬絮就转头去叫了人来。

婉儿发狠一般，双手死死拽着萧凝月的手，用尽力气把她往水里拖。

可萧凝月这回不如上回那么毫无防备，她扣住婉儿的手腕，只要指尖一用力，婉儿便疼得使不上力气。

等到救援的人来，萧凝月轻而易举地脱了手。

婉儿被人从水里拉了起来，恨恨地瞪着萧凝月，张口就道：“是她！是她把我推下去的！她想要害死我！”

萧凝月一边往云落苑里走，一边若无其事地拧着被水打湿的袖摆。

对于婉儿那些指控置若罔闻。

进了屋子，香菱立刻给萧凝月换衣裳。

平日里她都围着萧凝月叽叽喳喳聒噪个不停，今日倒是分外安静。

萧凝月道：“吓到你了？”她脸上带着恬静的淡淡笑意，又道，“先前我什么都不做的时候，你整天恨铁不成钢的，现在我真做点什么了，就叫你吓得魂飞魄散？”

香菱道：“奴婢只是觉得，小姐已经完全变了一个人。”

萧凝月对着铜镜，微微抬着下巴兀自整理着衣襟，道：“等你像我一样，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回来以后，想不变都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