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再也不敢了。”
吕夷简冷冷地看了一眼刘澍,眼神中充满了厌烦:“官家以仁治国,你无能无仁,如何做一方经略使,刘氏家族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此事没得商量,希文,这是我两写的劄子,还请让人快马加鞭,送给官家。”
“我等虽然不问朝政,但让官家罢免你刘澍,收拾你刘家,还是能做到的。”
刘澍红着眼睛,心中拔凉拔凉的,看来,这事是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站在一旁的赵旸却是急了,这整死刘澍,是解恨了,可自己得不到任何好处啊!
这可不行!
大门被摧毁,还砸了那么多家具,岂不是白搭了?
于是他扯了扯吕夷简的衣服,小声道:“老吕,那个大门还没修呢,学堂里的家具全损坏了,损失惨重,学生都没法上课了,你说这咋整? ”
“刚才小子听苏轼他们说,二老的棋盘都被砸了,还有那茶社里的陶陶罐罐,毁于一旦啊!”
“什么?”
吕夷简和晏殊大惊失色,顿时怒不可遏。
吕夷简:“简直混账,那棋盘是老夫花了一个月做出来的……”
晏殊:“老夫的茶,老夫的养了三年的茶具……”
范仲淹:“……”
赵旸连忙道:“老吕,老晏,要不先饶恕刘经略罪过?”
“不可能!”二老异口同声。
赵旸:“二老先听小子说,你们现在就算杀了刘经略,也无济于事了,现在刘经略也认识到错误了,要不让他先赔偿咱们的损失?”
“如果刘经略赔偿豪爽的话,此事也不是什么大事,圣人言,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该饶人处还是要饶人的。”
范仲淹举起了大拇指,笑道:“小友果然是大胸襟之人,老夫佩服!”
刘澍哇地一声,扑倒在赵旸面前,泣不成声:“我愿意,我愿意赔偿,只要不上劄子,干什么我都愿意……”
既然庄主都这样说了,要是他们得理不饶人,倒显得没有胸襟了。
晏殊看了一眼刘澍,不耐烦地说道:“既然庄主都如此说了,此事你去和庄主谈吧,要是让我等不快,哼!”
“谢诸位相公,下官不敢!”
于是院子外面剩下了刘澍和赵旸二人。
晏殊和吕夷简拉着范仲淹,非常高兴地进入院子,传来畅快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