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一次电话。
上车,借充电线,共享出租车位置,一切仿佛突然安全了起来。只是共享位置的信息除了父母,我突然发现还发给了K君。
“可能是刚刚太慌乱了吧,刚好K君又是我聊天框的第一个,就一不小心点到他了。”我心想。
而K君那里几乎是秒回的发来了一条:“到家了和我说一声。”
我顿时有些不好意思,正不知该如何回复好的时候,他又发来了第二条:“对不起,唐突你了,我只是想让你上楼休息下。”
随后又是一条:“你下次可以带朋友一起来,我请客。”
然后又是一条:“我也没给你下药,只是看见你一动不动的躺在地板上怕你着凉而已。”
随后这一条又被撤回了,许久又是一条:“对不起。”
我回了一句:“没事。”
下方几乎是同时的一条:“我只是想让你上楼在沙发上休息一下而已。”
我笑了,随后手机屏幕上又是一条:“是我的错,我不该随便抱女生,我下次一定不会再这样了。”
我这才回到:“嗯,那我原谅你了,你下次可不能不经过我同意碰我。”
K君也回到:“一定!下次我请你吃茶馆最贵的点心!”
我这才想起来我还有两个玫瑰和爱心的小蛋糕没吃呢,有些懊悔,又突然觉得还好没吃,吃了岂不是要更尴尬。
我有些混乱,又有些举足无措,我仿佛回到了当年,我不知道该如何定义这样的异性关系,更不知他到底是如何看待我。
保守,**,在我的心中翻腾,它们仿佛只有一线之隔,跨过了就是万丈深渊,就是我面具下真实的自己。
对于我而言,不存在如同今天的古筝美人般让人充满了探索欲得半透明又半遮掩的薄纱的状态,真实的自我和为了适应社会而进化出的虚假自我,就是一张完全不同的全脸面具,只有带上和摘下两种状态,当然,大多数情况下,我的面具是焊死了的,焊死了的面具扯下的霎那总有些许血淋淋的印记,而见到我真容的人无一不吓得落荒而逃。从此,我决定永远带着面具,可是总有人诱惑我摘下,再一次次地让我面对着他们狼狈的逃离。
我没有希望,总有人给我希望,我真正怀有希望,又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