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这般啊。”
“你!”
文修然攥紧拳头,刚要发作,便听文帝声音:
“咳咳咳……前方何事?”
花锦瑟一惊,父皇身子孱弱,入夜后更是不利于行,此时怎会到此?
可一瞧文修然脸上并无惊讶,心下了然。
她带各位娘娘前来是为了让人见证文修然失仪,颜面扫地,而文修然以为能和她一度春宵,便找来父皇撞破?
呵,没想到她和文修然倒是默契十足。
花锦瑟嘴角勾起冷笑,可眼中已然蓄泪,在文帝了解来龙去脉时,突然崩溃哭嚎:
“父皇!女儿不堪受辱!您一定要为女儿做主!献王与宦官有染被娘娘们撞破,却一口反咬女儿身上,女儿……”
哭的投入,一抬眼才发现父皇身后竟跟着沈寻策。
花锦瑟立刻话锋一转,“女儿不如一死以证清白!”
言罢,便一头冲向湖边,只是方向距离沈寻策更近。
“快!快拦着她!”
文帝爱女心切,忙吩咐着,而沈寻策早了一步绕到她前,挡在湖边,她结结实实的撞进他怀里,而他脚跟如磐石,不敢挪移半分。
“呜呜……”
花锦瑟还在呜咽,瘫倒在他怀中,众人只以为她伤心过度体力不支。
唯有沈寻策耳根涨红,心跳如擂鼓。
公主她!
她在……
花锦瑟十分满足,虽刚才用力过猛,但她就要如此正大光明的赖在他怀里。
子墨的肌肉真紧实,怀里也温暖……
“文修然,你可还有话说?!今日你邀朕来此,就是为了这般?!”
文帝直呼其名,是真动了怒。
“陛下!臣是被冤枉的!若臣真是和这腌臜宦官欲行苟且之事,又怎会去请您前来?臣请求陛下明察!”
“哼!”
文帝冷哼一声,看向依旧瑟瑟发抖的女儿,心疼不已。
拆穿道:“好,就算你是清白的,那你且说说,你口中所属的极品红珊瑚呢?可在此处?!”
“这……”
文修然冷汗直流。
什么极品红珊瑚,都是他的托辞,只为让文帝前来赴约。
……
“子墨,你慢些走。”
花锦瑟跟的很累,但还是小跑着追着那木头,偶有路过的宫人,也都不敢抬头来瞧。
终于来到她宫门外,沈寻策转身拱手,“公主,本王已送到。”
言罢就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