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又说:“不过就算成为总裁夫人也够心塞了,每天都要解决这么多扑上来的女人。”
这点秦真倒是很认同,当林遇洲的妻子确实很心塞。
秦真和林遇洲结婚也有大半年了。
很狗血的一次意外。
两人滚了床单。
运气也不太好。
林遇洲的母亲恰好看见,她穿着他的衬衫从他的卧室里出来,误认为她是林遇洲的女朋友。
林遇洲的母亲一直在为儿子的婚事着急,当天就请秦真去林家做客吃饭。
正好林遇洲也受够了母亲的催婚,和千方百计安排的相亲。干脆就和她提出了结婚,没有任何感情前提下的契约婚姻。
她需要钱。
他的婚姻需要一个摆设。
两人就这样结了婚。
林遇洲每个月会额外支付她一定的酬劳,还有她母亲在医院里的高额医药费。
而她只需要在林遇洲的母亲面前,扮演好一个妻子,以及永远不要爱上他。
林遇洲心里有人。
秦真早就知道这件事,只不过她不太愿意去想,心脏总是会像被针扎过密密麻麻的疼。
她见证过林遇洲最骄傲的年少时代、最恣意张扬的情感,全部都给了那个女孩。
“秦秘书,林总让你送杯咖啡到办公室。”
“好的。”
秦真去茶水间煮了杯黑咖啡,敲了门,端进他的办公室。
男人穿着黑色衬衫,袖口微卷,脸上没什么表情,抬头看了她一眼。
秦真放下咖啡,我怀孕了几个字堵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林遇洲抬了下眉,黑漆漆的眼睛定定望着她:“还有事?”
秦真把话咽了回去,“没有。”
她接着说:“我先出去了。”
林遇洲淡淡嗯了声,没有接着多问。
晚上回了家。
秦真洗完澡在床上躺了很久都没有睡着,后半夜,林遇洲进了卧室,身上带了点寂寥的烟味,淡淡的,不是很浓。
男人慢条斯理解开衬衫,去浴室里冲了个澡。头发擦的半干,从浴室出来,顺势捞住了她的腰肢,修长漂亮的拇指压在她的后背,指尖暧昧往上钻。
他低头去亲她。
她逃不开男人浓烈的气息。
秦真忽然间用力推开了他,面色潮红,气喘吁吁:“林先生,我今晚不想做。”
林遇洲慢慢敛起嘴角的弧度,若有所思看着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