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前，一切免谈。”

凤卿晚知道，跟这样一头孤狼做交易，就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

她尽自己最大努力争取：

“好，你我领了婚书之后，七日内，我一定把他带到你面前。否则，任你处置。”

只是短暂的沉默，他似在做最后的考量。

最终扔下两个字：

“成交。”

将手中的布料扔给她，他转过了身。

却在离开之前，冷然问道：

“病，梦蝶知道吗？”

原本她也以为凤梦蝶不知道，可是直到前世她说出那句“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偶尔可怜你一下？不过因为你早晚有一日要为我而死，给你点补偿罢了”，她才知道，原来凤梦蝶一直都知道。

曾经她以为的姐妹情深，不过是她配合凤梦蝶的一场演出，大家看的只是她的笑话罢了。

“如果我说，她一直都知道，你信吗？”

他没有回答。

在他走出雅间之前，她补充道：

“我们之间的交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听到关门声，凤卿晚唇角勾起一抹笑，只是那笑，苍凉得让人心疼。

一点一点将自己的衣服穿好，与萧衍结合，是她计划的第一步。

至于结局……

如果历史不会改变，那么凤梦蝶要在一年后才会发病。

所以在这一年里，她要将前世所遭受的罪恶通通还给他们，哪怕她只有一个人。

五年后，萧衍会夺下天羽，成为这天下的王。

如果她能让这个结局提前一些到来，看着天羽覆灭，不是更好吗？

哪怕最后的结局，是死亡。

穿好衣服，她走出了雅间，对着萧衍淡淡一笑：

“聘礼，什么时候给我？”

萧衍没有看她：

“今天。”

“那就走吧，别耽搁了，今天还有很多事要做。”

她灿然一笑，拉起萧衍的手，便往楼下走去。

萧衍看着她拉住自己的手，微微皱眉。

他是漠北的战神、地狱的阎罗，噬血如命，从未有女子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凤梦蝶也不能。

而她，却敢。

奇怪的是，他竟没有甩开她。

身后的和坦与碧春，对视了一眼，目光茫然而又震惊。

他们刚刚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

出了望江楼，萧衍先带她去马市，买了五匹好马，两辆马车。

一行四人坐着两辆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