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摸着肌若凝脂的透白的皓腕。
“困“陈子墨似在梦中,勾起了魅人的嘴角,撑起手腕,闭眼吻在了他的薄唇上。
他趁势追击,可是她却突然生硬的推开了他,像是尝到了异物。
他没有再主动,任由她如雪花的温柔的肌体覆盖着他如火的身体。
她不愿意,就不勉强,这十年,她从未主动满足过他。
他们之间的某种生活,从某种意义上还比不上那一日邮轮来的畅快。
秦易川的思绪飘到了那夜,他摸着陈子墨的纤细的腰,盈盈不堪一握。
心里的失落早已欲求不满。
五点,静音闹钟准时在他的手腕上提醒。
他轻轻的放下陈子墨,毫无感情的吻了她的额头,掀了掀被子,毅然走进了浴室。
打开了水流,往浴池里加了半桶冰。
然后面无表情的浸泡进去。
冰冷。
冷清。
冷静。
冷忍。
这才是唯一能对付陈季礼这个老狐狸的办法。
十年了,他早就习惯了这种忍耐,他看着微信界面上何慕的消息,宽慰的回复了一句
不要着急,我能处理。
六点,秦易川先走一步,下楼和莫姐交代了几句。
接下来,他要驱车去陈家真正意义上的主宅----滕王阁,陈家实际掌权人的府邸。
惊雷在六点的清晨突然响起,五月,风城的春雨肆意。
秦易川带着39度的高烧,玩命的疾驰在路上。
一下车就跪在了陈家客厅下的长廊。
冷雨,冰冷。
烧糊了的秦易川在雨中挺拔的巍然不动。
整整一个小时,才惊动陈季礼。
何慕推着陈季礼来到客厅,不疾不徐的停在餐桌前。
陈季礼刚做完心脏搭桥手术,身体状态很差,凹陷的眼睛,突出的颧骨,无一佐证了他的苍老和时日不多。
但好歹称家书香翰林之家,即使是捶老之人,也有一种超然物外的气质。
陈季礼,淡然的吃着咸菜,目光如炬,眼神变得矍铄,从今天起床,不怒自威就一直如影随形。
“爸,让我喂你吧。“何慕不经意的瞥了一眼雨中矗立的秦易川,心疼的说。
“爸,易川在雨中请罪了一个多小时了,到底是晚辈,难免被人算计。“何慕手中的汤匙顿了顿,不敢正视陈季礼。
“回去吧,对外宣布墨儿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