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软件呢，叫做D音。」

我在搜索框里面输入——道士作法

他看得目瞪口呆。

第二天周末，我催他出去赚钱。

他从蒲团上踉跄了一下身形，从怀里掏出他的玄黄册子。

「为何要我出去赚钱？」

「因为我们是夫妻，不能我一个人支撑生活开销。」我主打一个铁面无私。

他合上书本，神情淡然，「我们之间契约，渡过此劫，你自然会有一大笔费用。」

「你破产了」我假意皱眉，「再说了契约里面写了我需要帮你渡过此劫，但没有说你要住在我家。」

李耳冉拿出玄黄本子翻破产的意思，抓住我的漏洞，「现在我无家可归就是劫的一部分，你要帮我。」

「我们打官司吧，我要单方面撕毁契约。」我摊手。

虽然知道他家的产业非常之多，他就算破产也比我有钱。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我必须试探他。

最后，他烦我一直絮叨。

他站起来整理好下摆，淡然道：「走吧。」

「你就穿这个去？」

存心逗他的我愣住了，我忘了他现在这个样子能做的工作实在有限。

只能去算卦或者表演杂技。

他表演杂技确实有一手，那个平地悬空是要两把刷子。

李耳冉否决我的提议，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技不如人。

他最终选择算卦，我们一起出门才买道具。

「一定要坐这个吗？」他望着公交车上挤满的人，挤起眉头。

我耸肩。

他又从怀里掏出那本玄黄册子，「不是还可以打车吗？」

懂得还挺多，我一口拒绝，「没钱。」

李耳冉默默收起玄黄册子，跟着我上车。

路过学习机构扎堆的站台，一个小男孩牵着她妈码的手上了车。

他偷瞄一眼李耳冉，悄悄（实则全车厢的人都听得见）说：「妈妈，那里有个网红。」

他妈妈瞧了一眼坐在斜前方的李耳冉，小伙子倒是帅气，就是大热天还穿个道袍，神神叨叨的。

妈妈在小男孩耳边说：「看到没有，要好好读书，不然长大了就变成那样。」

「哪样啊？」小男孩音量不改。

妈妈尴尬地捂着他的嘴。

「网红能赚很多钱啊，我长大了也要当网红。」小男孩有自己的想法。

「有什么好！」妈妈低声道，「大热天还要穿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