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等雨天就能招雷劈!”
我则盯着那个血窟窿,心中暗暗叫苦。
我曾经听人提过,河北保定有个放羊老汉,发现自从某天晚上雷雨过后,他家的羊就经常在一片洼地里啃草吃,哪怕旁边的草再茂盛也不肯离开。
而且那羊在洼地里吃得草越多,羊眼就越红,看着像鬼眼一样!
老汉纳闷,跳进洼地里研究,当他拔起一棵草,立刻吓得连羊都不要了,屁滚尿滚的下山报警!
他拔起的那棵草,草根上全是血!
后来此事逐级上报,最后考古部门来人,果然在洼地里发现了一座明代古墓。
考古人员费尽周折才打开主墓室。
刚进去,他们被眼前的一幕吓傻了。
偌大的墓室正中央,端端正正摆着一口冒血的棺椁!
棺椁像被血水泡过似的,兀自淌血!
而四周,躺着十具老掏子的尸体,全是不同年代的盗业前辈!
据说当时参与考古有两位小年轻,看到这一幕后吓得从此再也不敢下墓工作,转成后勤。
可见这种血坟、血棺的凶险!
刚听我讲完,张瞎子立刻怪叫道:
“对,对,对!我哥脾气不好,凶得很呢。大怪,这坟不能再刨了啊!”
“你老张家八辈贫农,坟头不冒青烟改冒血了?再说,你哥也配和人家明代大墓的墓主比?”狗子没好气道。
我没有答理他俩,而是绕着张富贵的坟仔细观察起来。
我们三个人是从三个不同方位一起挖的。
我和狗子年轻少壮,挖得又快又深。
张瞎子磨磨蹭蹭挖得慢。
按理说,如果这坟真的有问题,那也应该是我和狗子先发现才对。
难道这坟就像鸡蛋孵小鸡,有的地方长出血肉了,有的地方还没长全?
而且这血,似乎也不对劲。
我蹲到血洞旁,强忍着恶心和恐惧,用手指轻轻蘸了一点上面的血。
温的?
这就更怪了!
想到这里,我朝狗子使了使眼色:
“狗子,等会你和张富贵一人拽我一条腿,要是发现我不对劲,马上把我往后拽,明白吗?”
狗子猜到我要干什么,急忙劝道:
“你不要命了?万一你出事,我怎么向四爷交待?”
“管不了那么多。我到时向四爷解释!”我摇头,坚持自己的想法。
我打算掏坟上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