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一惊。看那妖怪御空而行，身若黑云，当时就寒从背起，吓得浑身颤抖。怀里的王登全面露痛苦之色，越来越苍白。

戴庆东道：“前辈，你再坚持一下，我背你去看大夫。”

王登全摆摆手，有气无力道：“俺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你在这里还这般帮我，俺感激不尽！只在我想在临死前，想求您一件事。”

说道，一口黑血吐了出来。此时再看王登全面部，黑气从颈部一直弥漫到面颊。戴庆东道：“前辈，您请说！”

王登全道：“被黑影抓走的女孩名字郑姝雪……”

戴庆东心下想道：“不是你的孙女吗？怎会姓郑，莫非是外孙？”当下也不打断他，听王登全继续说下去。

“兄弟，介意我这样叫你吗？我看你也是好赌之人，想问一句话，人们常说：‘大赌伤身，小赌怡情’，你觉得是否正确？”

戴庆东也不知如何回答，记得他当时在家乡，本来守着几亩田产，过着逍遥的日子，再娶妻生子，足以安享天年，自己的脾性急燥又好赌，出手打死了人，惹了官司，只得背井离乡，落得今日这般田地。其实，谈起赌，他也不知该如何说好。

王登全见他沉默不语，便道：“其实，兄弟我告诉你，不论是大赌还是小赌，都是错误，无论你有家财万贯，还是赌义精湛，最后都得落得个倾家荡产身败名烈。你觉得我说的对不对？”

“当年，我王家在山家潍坊也算是高门望族，朝中六代为官，当年俺与‘赌神’陈亦飞在街面上大战七天七夜，万人空巷，那是何等壮观？可恰恰是赌博，我落得个身败名裂，年轻不听劝告，嗜赌如命，输得个倾家荡产。最后连父母妻儿都压上了赌桌，输得一败涂地，最后没筹码了，还把自己压在赌桌上。”

“兄弟，问你一句话，你觉得我赌术高吗？”

戴庆东点点头道：“是的。”

王登全哈哈笑着，不停地咳嗽起来，黑色的血从他的嘴角边流出来，“有句话叫强中自有强中手，再高的赌术也有输的时候，你记住俺这句话。后来，不但妻儿老小，连同俺自己都输了出去。再也无法翻本了。俺有个好朋友，救出了俺，这个人就是郑离，就是郑姝雪的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