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知道？”

“身上很臭，”他倒是直言不讳。

南晚晚唇角一扯，低头细细一嗅，白天身上沾的香水味散去了不少，如今只剩下一身的火锅味。

她拢了拢外套，又问：“既然迟总闻不惯，那我回家写报道，待会儿传真给你？”

迟西爵的脸一秒黢黑，南晚晚无奈，只能当没问过这话。

不过……

南晚晚感到无语的是，之前在邻省还表现得酒量不佳的迟西爵，不知不觉已经喝掉了半瓶路易十三。

他支着脑袋坐在她身旁，很平静。

敢情在酒桌上就是故意戏弄她的。

南晚晚狠狠剜了他一眼，把笔放下后笑眯眯地说：“迟总，我写好了。”

“……”

他没回答她。

“迟总？”南晚晚又礼貌地唤了他一声。

然后迟西爵才转过头来，眼底雾蒙蒙的氤氲着水汽，眯眼看她，却没说话。

南晚晚认得这表情，之前有次南晌偷偷喝酒喝醉了，她叫他的时候，他也是用这种眼神看她的。

眼看迟西爵胳膊支不住了，南晚晚一把扶住了他。

迟西爵便勾住了她的腰，反手抱住了她，将脑袋埋进了她的肩窝中。

“迟西爵，你装醉的吧？”南晚晚不禁问，把他扶着站了起来。

迟西爵根本站不稳，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南晚晚的身上。

“哟，原来这帅哥不是gay，有女朋友啊？”

“两人身上香水味都一样，可不是嘛……”

南晚晚扶着迟西爵结账时，身后经过俩浓妆艳抹的姑娘，笑说着走开了，南晚晚正想解释，酒保把账单递给了她。

酒保很礼貌：“两万一千块，请问是微信支付还是现金？”

南晚晚条件反射地把手伸向迟西爵的裤兜，想把他的钱包翻出来买单，可当她注意到酒保暧昧不明地盯着自己的时候，她只能无奈地扯了扯嘴角，缩回了手。

在服务生的帮助下，南晚晚把迟西爵送上了出租。

她把账单小心地收好，扶着车门问他：“迟总，您住哪里？”

“……”

回应她的，是空气。

“我说，迟西爵，你倒是说你住哪里，我好让司机送你回……啊！”

南晚晚话还没说完，迟西爵力气大得跟头牛似的，一把将她拉上了车，直接坐到了他的大腿上，环住了她的腰。

南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