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陆衍之低头不管。

季烟有些着急了，她不可以让他碰她，现在肚子里还有孩子。

“陆衍之！我不爱你！”季烟大吼。

话一出口，陆衍之的动作果然停下。

季烟看着他，一字一顿，“陆衍之，我不爱你了。”

陆衍之的手收紧，眼底有情绪慢慢聚拢，“不爱我？哼，那你爱谁？你想爱谁？”

季烟心头一痛，却笑，“你刚才不是看到了吗？”

“沈延陆衍之冷笑”，“你知道沈延是什么人吗？去勾。引他？你打错算盘了！”

“哦，他是什么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喜欢他！”季烟对视着他，嘴角勾着笑。

他知道她的意思，他们都知道沈延像谁。

“季烟！”果不其然，陆衍之一把抓住她，目光欲疵。

“怎么？陆少是害怕了？”季烟眼底闪动着报复的快感，“你当初害死榕生就该知道会有这一天！我告诉你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了他！我只爱他！”

陆衍之咬牙，眼底怒气翻涌，低头就狠狠咬住她的唇，撕开她的裙子，强势的就要挤进去。

季烟大惊，剧烈的反抗起来，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啪！”

“陆衍之！你清醒一点！我们早就完了！”

季烟猛的推开他，大喊着。

陆衍之动作蓦然顿住。

最后几颗水花溅起，两人都激烈的喘息着。

闭塞的浴室里只听得见彼此的呼吸。

八年前也是这样，不过那时候是他说的，“季烟，我们完了。”

季烟看着他。

良久，陆衍之忽然抬头，目光紧紧的盯着季烟，季烟也看着他。

陆衍之忽然笑了一下，抬手温柔的摸上季烟凌乱的发丝，“季烟，没完，这辈子我们都要纠缠下去。”

话落俯身吻住她。

季烟睁着眼，滚烫的泪从眼角不断滑落，也回吻着他。

浓烈的血腥味在唇间弥漫，也不知是谁的。

第二天一早醒来，陆衍之早已没了踪影。

她记得，昨天吻得热烈时，陆衍之也曾认真的看着她，用难得温柔的语气说，“季烟，我们重新开始吧。”

重新开始吧……

这样的话五年间他已经不知道说了多少遍了，但是他们都清楚的知道根本不可能。

谁也忘不了曾经发生的事情。

他们之间早就完了。

季烟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