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就是说不出口。

“阿律也就是叛逆期，什么都喜欢跟你对着干。可是他多在意你。哪次回家，没有想来看看你的成分？他跟你说起这事，肯定还是介怀的。难不成你真要让这一辈子都成为他心里的刺？”靳奶奶说，“你是因为舍不得他回来的，你就告诉他。这样堵着，你们两个人都不好过。只是又伤他一回。”

靳奶奶是最清楚的，谢希当年不管靳则初怎么逼，都是不肯回来的，只是到底是不舍得娘家和骨肉，这辈子才被彻底禁锢住了。

“妈，你就不用担心了。”谢希道。

靳奶奶道：“阿律这要不遇到个疼他的媳妇，也确实苦。”

谢希闻声再次看向萧溟寒离开的方向，眼神复杂。

……

萧溟寒在车上坐了好一会儿，才给凤换打了个电话。

凤换那边没有接，他以为她又想摆出那副疏离模样，脸色有些凉淡下去，不过小叶的电话在下一刻打了进来，说：“萧溟寒哥，初然姐在跟客户吃饭呢，没空接电话，她让我给你回一个。”

萧溟寒放松下来，问她要了地址。

凤换是在跟客户正僵持着的时候，看到萧溟寒来了。

萧溟寒也算是个相当了解凤换的人，从她那表情一看，就知道她这铁定是被为难了。

凤换说：“你怎么过来了？”

“正好有空，我一个人无聊。”萧溟寒若有似无的看了对方一眼，一个男的，刻意刁难，眼底这会儿还有几分窘迫，显然是生出了非分之想。他收回视线，风轻云淡的说，“谈得怎么样了？”

桌面上，也不能把话说的太难听了，凤换勉强说：“还算凑合。”

萧溟寒随意的用她的筷子尝了一件菜品，皱眉道：“味道一般，我们换个地方吃？”

他这话看似随口一说，其实就是没把对方放在眼里，不用谈的意思。

对方的脸色有些难看，说：“靳先生，我知道有一家地方不错，要不你赏个脸，我们一起挪个场？”

萧溟寒眼神都没给对方一个，疏离道：“不劳烦你了，我们自己去就行。”

小叶识趣的说：“初然姐你们去玩，我们回去就行了。”

凤换狐疑的看了看萧溟寒，他则是示意她跟着他走，她同样连视线都没有来得及给客户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