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柔低着头，那可怜的模样立马让慕向晚回了头。

果然跟她想的差不多，沈沐白正气冲冲的走了过来，那不满的模样就好像她做了什么大孽不道的事情一样。

“你的技术也没见长啊，还是这些老把戏。”说完这话，她刚想离开，就被走过来的沈沐白拽住了胳膊，强行把她拖到了角落。

“沈沐白，你有病吧……”

“有病的是你吧。”沈沐白放开手，一双眸子泛着怒气。

他本以为她会有所改变，没想到为人还是这么犀利。

以前的她就仗着自己家世，处处为难殷柔，没想到落魄过后的她，嚣张气焰依旧不输当年。

她这个样子真的让他很是反感。

慕向晚揉着被沈沐白拽疼的胳膊，甚至生气的瞪了他一眼，“我不想跟你讨论你初恋情人的为人，麻烦让开。”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他对殷柔的拥护都到了发指的地步，她是真不明白，他到底看上她哪了。

是看上她的虚伪？还是看上她太能装了？

“想要离开可以，给她道歉。”

“给她道歉，你疯了吧？”她这辈子可以给任何人低头，唯独殷柔不可能。

她表里不一的模样，她是从心里感到厌恶。

再说了，刚才又不是她的错，谁让她突然拉住她来着。

慕向晚的拒绝让沈沐白很是不满，拦住她的去路，沉声说着，“你推开她，差点让她摔倒，难道你不应该道歉？你出言侮辱她，难道不应该道歉？”

“我出言侮辱她？”她只是说了一个她嫌恶心，就是侮辱她了？

他这拥护是不是太过分了？

忍着心里的怒气，她冷笑起来，“行，我侮辱她，我该道歉。那你呢，这几个月，你侮辱我的次数少了吗？这么说来，你是不是应该先给我道歉？”

“慕向晚……”

“你别嚎，我听得见。”慕向晚白了他一眼，再次转过身向外走去。 “沈沐白，你就是一个猪。”

“慕向晚。”气不过的沈沐白咬牙切齿的暴怒一声，只可惜背对着他的女人只是挥挥手，并没有停留的意思。

很好，敢挑战他的底线，他会让她知道她所承受的后果是她不能承担的。

“沐白，别生气，晚晚就是这样的性格。”来到沈沐白身边的殷柔轻声安慰着。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