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识奕都是说自己唱歌不好听，可是他唱的这两句明明很好听。

“什么事？”时零羽摘下耳机，环顾了一圈店里，还没有客人来，没到上去的时候。

“老板说今天店里可能会有检查的人来，但是他有事必须出门，所以让我们在台上的时候注意点下面的情况。”识奕端着两杯茶坐在时零羽旁边，递了一杯给时零羽。

“哦，好的，我知道了，谢谢。”时零羽接过茶杯，下意识的朝着桌子的另一端移了一点，虽然记忆中自己和识奕一起在这里工作了十七年，但是总觉得很陌生。

大概是最近梦做多了，状态实在不好。

“走吧，客人来了。”

“哦，好的。”

时零羽跟在识奕后面走上台坐在高凳上，开始调试麦克风，而识奕则是坐在钢琴前默默地看着琴键不知道在想什么。

店里的一切都和往常一样，服务员给客人们点单，客人们点歌，时零羽唱歌，识奕用钢琴伴奏，一切都很平静，没有什么不一样的。

但是时零羽今天的状态真的很差，几次差点跑调忘词，幸好在每次忘词的时候都有识奕及时的帮忙补上，别人只会觉得他们之间就是这么分配的歌词，而不是时零羽的失误。

上午半天的营业很顺利，没出现什么大差错。

“对不起，我今天的表现太差了，谢谢你帮我救场。”午餐时间，时零羽低着头向识奕道谢，今天自己的情况实在太差了，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没有办法集中精神，即使自己非常想要认真地唱歌，但思绪总是不知不觉的飘远，不知道落到什么地方去。

“是有什么事在困扰你吗？可以和我说说吗？”识奕没有因为时零羽上午的表现不好而责备她，他更关心时零羽出现失误的根本原因。

“也没什么，就是这几天一直在做同一个梦，那个梦我不太舒服。”时零羽回想起这几天的梦，那种失重感绝望感再次袭来，她感觉到自己好像又要不能呼吸。

察觉到时零羽不对劲的识奕，扶着她坐到椅子上，端了杯水给她，轻轻地慢慢地拍着她的后背。

“谢谢。”时零羽嘴里含着水，说话有些含糊不清，不过可以很清楚的看见她的耳朵红了，她不习惯和别人有这么亲密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