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我那姐姐的本事的确厉害。”

哪怕姜芷卿不屑，也不得不承认姜语嫣有几分小聪明。

青禾嗤笑道：“从前只觉得大小姐柔弱，如今可算是开了眼了，幸好小姐及时发现了，日后可千万别再被人给骗了！”

从前青禾就说过姜语嫣有些不妥，只可惜姜芷卿太相信这所谓的姐妹情谊了。

“你放心，你家小姐不蠢，从前是从前，今后是今后！”

那些牛鬼蛇神，通通别想继续作恶了！

片刻后，几个侍女一同入屋，仔细给姜芷卿装扮了。

青禾还一边闲话，“今日苍兰居那儿格外冷清，可外头却是热闹非凡。”

“不过一夜的功夫，大小姐和五皇子的事情已经闹得沸沸扬扬的了，如今怕是整个京城都晓得了！”

苍兰居自然就是姜语嫣母女的居所了。

姜芷卿淡淡道：“既然敢做，那就该当。她自己作孽，如今流言纷纷也是必然，若是连这点也承受不起，那可真是笑话。”

青禾点点头，“谁说不是呢，大小姐此番是过了，奴婢只是担心小姐名声受损，毕竟……”

姜语嫣是她的姐姐，更颇得宠爱。

“无妨。”姜芷卿一点儿也不担心。

不过是个养女而已，还有个亲娘在，到底不是真正的姜家人。

当时姜芷卿也是想着这点，才敢当众揭穿姜语嫣的丑事。

再回首看镜子的时候，姜芷卿才觉不对劲，忙问道：“怎的穿这件衣衫？”

镜中女子红唇粉腮，眉眼如画，娇俏动人。

那衣衫首饰更是为她增光添彩，撑起几分端庄大方的气质来。

青禾一拍额头，恼道：“看奴婢这脑子，竟然只顾着说旁的了，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给忘了，今日要进宫呢，所以奴婢才早早让小姐起身了。”

姜芷卿柳眉轻蹙，“进宫？”

“不错。”青禾一边给她整理腰带，一边解释，“方才一早宫里就来了信儿，是陛下亲设的宴席，请了将军、夫人和小姐……还有大小姐。”

“秦王殿下和五皇子殿下应该也在。”

她试探着看了姜芷卿一眼，像是有些担心。

姜芷卿只是眼神微微闪动了一下，“原来如此。”

昨日君砚辞让人将君北川送去皇帝跟前，想必皇帝也晓得了外头的风言风语。

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