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就好。”斯嘉故作严厉，“现在我问你什么你就要答什么，知道吗？”

“知道了。”

经过一番审讯，斯嘉终于明白了这个小妖怪的来历，这竟然是一个刚化形没多久，被骗进传销窝还高兴地觉得不用饿肚子了的深山老林的小妖精！

自从成立山海异兽妖怪管理局之后，经过大家的大力宣传，大多数的妖都已经知道了化形许可证跟妖怪证的重要性，这就跟人类的准生证跟身份证一样，是证明身份的东西。

可是这个小妖精，一问三不知，满嘴的传销口号，连点人类常识都不知道，她家长是怎么放心将她扔在人类社会的。

难道？

斯嘉一拍桌子：“你族中的那些同类，不会也没有化形许可证跟妖怪证吧！”

舞桐桐摇摇头：“我没看到长老们有什么证书唉。”

斯嘉头疼，看样子扫盲工作任重道远，还需努力啊。

“对了，你本体是什么？”斯嘉捂着额头，有气无力地问。

“梧桐树。”舞桐桐捂着饭盒，小声道。

“砰！”斯嘉一个没坐稳，从椅子上滑下来，吓了舞桐桐一大跳。

“你说你是什么？”

“梧，梧桐树。”小小声回答。

斯嘉不可置信地盯着她好一会，才癫狂地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得来全不费工夫啊哈哈哈，喂，老大，我找到梧桐树妖了！”

……

斯嘉打完电话，看向舞桐桐的眼神里依旧充满了狂热，舞桐桐缩了缩身子，尽量让自己看起来目标小一点。

“咳，首先，你没有申请化形就私自化形，被大妖或者捉妖师抓到，我们都是不管的。”斯嘉找了凳子坐下来，严肃地说道，“其二，你没有妖怪证，这样就不能给你办理人界的身份证，你将在人界寸步难行。”

舞桐桐眼睛里闪烁着这几天培养出来的求知光芒，大声喊：“我可以上课呀，我要上课，我要挣钱！”

“那是传销，违法的！”斯嘉气得大喊，“在人类社会，要是妖怪犯了法，惩罚会更严重！会没收你的妖怪证，然后看情节严重程度，决定是囚禁你还是鞭笞你还是……”

斯嘉声音低下去，脸上表情也变得阴狠，努力营造出可怕的气氛：“吃掉你！”

吓得舞桐桐抱紧手中的大米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