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重罪!
“是啊是啊,我们邱师妹平时除了吃,别的什么也不会,她去您寝殿干什么呢?”二师兄附和。
茗月凉凉看着凤歌:“我也想知道为何。”
而且,她实在看不出这个小师妹哪里“心善乖巧”。
凤歌凶巴巴瞪着茗月。
要不是这身体是个废柴,她早蹦起来给这茗月好看了!
“不如你们来听听,她是为何进入掌尊寝殿?”
说罢,茗月衣袖轻轻一动,手里亮出一棵听月草。
那听月草受到灵力滋润,刹那开出一朵花来,同时从里面放出凤歌昨晚哭诉的声音。
“掌尊,我倾慕你已久,本来不欲让你知道,可我实在压抑不住自己的感情。”
“我已经许久不见你了,实在难忍,所以才贸然闯进你的寝殿,其实我什么也没看见……”
众人心头一凛。
这是什么展开?什么内情?
邱门主和一众看热闹的人都闭了嘴,呆呆愣愣看着“娇弱不能自理”的凤歌。
众目睽睽之下!
一石激起千层浪。
整个广场都沸腾了。
茗月所说居然是真的啊!
老天爷啊,邱圆夜闯掌尊寝殿,还胆敢对掌尊表白?
邱门主嘴唇动了动,满脸通红之下,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邱师妹的一众师兄们一个个都长大了嘴巴,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小师妹。
随之,众人目光又看向掌尊。
渡寒深背着手,面无表情看着凤歌。
一袭白衣飘然若仙,整个人浑身上下都充斥着一种置身事外的态度。
仿佛被闯寝殿的不是他。
这个骗子,亏得她昨晚对他还居然有了那么一点点动摇。
凤歌突然觉得自己在众人眼里像白痴一样。
啊,让她死了吧!
不等邱门主等人发问,先发制人,娇弱无骨地歪倒在地上:
凤歌满意的看着广场上众人的沸腾,以及自己名义上那些师兄苍白的脸。
她简直是天才,这万无一失的装死,也就她装的出来。
“茗月,你可知罪?”
他声音如清风般冷冽。
明明温和至极,却让茗月遍体生寒。
“知罪?”
她艰难地吞咽一口唾沫,鼓起勇气朝渡寒深分辩道:“掌尊在说什么,分明是邱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