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顾清欢，他很喜欢。

顾清欢局促的咽了下口水，不敢同他对视。

“害羞还是害怕？”

他略微起身，戏虐的同她说话。

“谁说我怕了？”

凌亦阳的话，让顾清欢惊醒。

的确，矫揉造作这不是她的风格。

只是，之前的她一直都是纸上谈兵。

顾清欢缓过神来，不服气的想要夺回主动权。

她翻了个身，跨坐在凌亦阳的身上，她白皙的手臂环过他的脖颈，效仿者他的样子主动吻上他的唇。

凌亦阳的唇微凉，她小心的试探，却仍是笨拙。

他其实没想过她会这么青涩，这样的青涩对他来说是意外的惊喜和收获。

他初见她的那一次，他在心里为她下的标签是不良少女。

顾清欢不知道凌亦阳的想法，她迟迟得不到他的回应，有点烦躁的扭动起自己的腰肢。

凌亦阳回过神，作为领导者，将她的手覆在自己的衣扣上。

“帮我。”

她将头埋得低低的，那摸着他衬衫衣扣的手始终发抖。

她的样子，让他心情愉悦，不想勉强她，他再度夺回了属于他的主动权。

夜还很长，在以后的日子里，他可以慢慢教她这个“好学生。”

顾清欢醒过来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凌亦阳并未像之前那样离开，反倒是躺床边抽烟。

她看着他抽烟的样子，有点出神。

她动动自己的身体，从头到脚都酸软的厉害。

“你还在上学吧？”

他伸手将她抱在怀里，手掌摩挲着她嫩滑的如丝如缎的肌肤。

顾清欢没想到他会在床上跟她谈学习，只是惊慌的想要躲开他的触碰，“别，别来了，还有两个月高考。”

“你还真是小，两个月，自己考得上么？要不要我帮你。”

她听着他的话，不满的狠撇了他一眼。

“你小瞧我？我学习的事，自己能解决，倒是你这烟要不给我抽抽？”

凌亦阳听着顾清欢的话，皱起眉。

“顾清欢，你听清了从今天开始把你那些坏毛病改一改，女孩就要有女孩的样子，别用那种眼神看我，不听话信不信我做的你下不了床？”

“……”

顾清欢本想反抗，可一听到他的威胁，只能乖乖的闭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