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了我,摇了摇他的瓶子。 库拉人很快地商量了完,几个女人带着孩子跑出庙外,只留下男人和更坚强更好战的女人。
酋长放下长矛,又试着用手比划,指著怪诞、祭坛和小瓶。 我们试图理解他的意思,但没能成功。
“我们不明白。”我喊着,很沮丧。 我指着我的耳朵,摇了摇头,耸了耸肩。
酋长诅咒了我们——我不需要听懂他的语言就能知道——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对他的部族说了些什么。 他们犹豫不决。 他又吠了一声,这次他们分开了,在我们和通往寺庙门口的小路之间留下了一块空地。 酋长指着小路,然后是我们,然后又指着小路。
他疑惑地看着我们,看我们是否明白。“你要——让我们走?”哈卡特重复着库拉的手势问道。酋长笑了笑,然后竖起一根警告的手指。 他指着我们手中的瓶子,然后指着我们身后的圆筒。
“他要我们先把瓶子换掉,”我低声对哈卡特说。“但我们需要圣液,”哈卡特反对。“现在不是把你的脚跟扎进去的时候!”我嘶嘶说。“如果我们不照他们说的做,他们会杀了我们!”
“怎么能阻止他们杀我们呢?”哈卡特问道。“瓶子就是为了保护我们的安全。 如果我们抛弃他们,他们可能会把我们砍死。”我紧张地舔着嘴唇,凝视着库拉酋长,这次他重复着他的手势,热情地微笑着。
他说完时,我指着他的长矛。 他看了看,然后把它扔了。 他厉声斥责其余的库拉人,他们也扔掉了武器。 然后他们又走了几步,摊开他们空空的双手,“我们必须相信他们,”我叹了口气。
“我们先走吧,把瓶子放回去,祈祷他们说话算数。”哈卡特又想了一会儿,然后粗暴地点了点头。
“好吧。 但是,如果他们在我们离开的路上杀了我们,我再也不会和你说话了。”
我笑了,然后走到水晶圆柱上,把毒药放回原处。 就在我这样做的时候,一个留着胡子的人从寺庙的阴影里跌跌撞撞地走了出来,他在头上挥舞着一个水壶,大声地喊着。
“不要害怕,小伙子们! 舰队来救你了!”
“艾布”我吼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