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了你七年,嫁给你三年,其实也没求过你什么事情吧。”
真要是细算起来,也就三件。
被李南州陷害上了他的床,她求霍衍山放了李南州、李家一把。
一年多前,求霍衍山给她一次自证清白的机会。
现在,她想求霍衍山帮她,给母亲迁坟。
“这些年李南州从我身上已经捞取了不少好处,我母亲留给我的遗产虽然丰厚,但也经不住李南州一次次的威胁。衍山,我就求你最后一次,庇佑我一回。”
李书妤的态度从来没有这么卑微过。
霍衍山看着眼前的女人,不禁觉得有些陌生。
其实真要计较起来,李书妤的家世并不差。
母亲是出生阙城的名媛,招婿入赘前就已经是身价过几十亿了。
多年前死于交通意外,家族生意四分五裂,李南州作为赘婿在这场“厮杀”当中落败,最后也就分得一个小公司。
仅存下的遗产留给了李书妤,如今也被李南州挥霍得差不多了。
“明天我就让江昼去处理这件事。”霍衍山敛眸,下意识地朝李书妤伸出手来。
指腹还未触碰上她脸颊上的伤,就被她扭头避开了。
之后她一言不发地下了楼。
在李家这顿饭吃得没滋没味的,期间李南州不断地试探霍衍山关于之前他非法侵占的那块地,还有没有从其他途径获取。
霍衍山只说,可以给他介绍靠谱的团队,但前提的是李氏名下的几家公司从上到下的管理人员都要清换。
换言之,霍衍山要他李家的产业。
这话一说,李南州就不吭声了。
回去的路上,两人相互无语地坐在后座。
车内开着冷气,丝丝冷气侵入身体。
刺得李书妤忍不住抱了抱胳膊。
霍衍山余光扫了一眼,这才脱下西装披在了她的身上。
只是没了西装的陪衬,李书妤反倒看清楚了他白衬衫衣领上那枚明显的吻痕了。
藏在后脖颈的衣领上,一般人很难发现的。
而且,不是那种亲密关系,压根就弄不出这种痕迹来。
这么一想,李书妤才察觉到霍衍山西装上的香水味也变了。
她极少用这种甜腻的香味,她喜欢的是霍衍山身上那股苦涩的木质香,以至于七年的相处下,她好多习惯都是随了霍衍山的。
想到这里,李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