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什么。
她小声说:“知道。”
头压的很低,侧脸上的粉嫩清晰可见。
陆晏臣的心脏狠狠的颤了一下。
她在害羞?
马上,他就否决了这个想法。
如果不是演戏,女人只会在喜欢的人面前做出这种姿态,姜予眠讨厌他,讨厌到觉得他恶心,时时刻刻想让他滚远,甚至盼着他永远消失。
陆晏臣神色冷下来,“又玩什么……”把戏!
话还没说完,姜予眠就在洗漱台上平移了一段距离,用尽全力把腿环在他腰上。
扯着他松散的领带,姜予眠鼓足勇气抬头。
“我说,不想让你走。”
姜予眠眸子晶亮亮的,漆黑的眼底闪动着熹微的星光,配上一双惑人的狐狸眼,极尽魅惑。
陆晏臣喉头发紧,神色也随之柔和下来。
姜予眠很满意他的反应,探出身,也不顾自己能不能掌握平衡,用细白的藕臂缠上陆晏臣的脖颈。
陆晏臣下意识接住她。
“唔,我困了,回去睡觉好不好?”
身体腾空而起的那一刻,姜予眠就知道,陆晏臣还是和以前一样,抗拒不了她的任何要求。
上辈子看上陆晏臣的女人都骂她什么来着?
对,小妖精。
小妖精就小妖精吧,强迫自己温柔典雅一辈子还不是落一个不得好死的下场,这辈子,她就做个小妖精,陆晏臣一个人的小妖精。
困是真的困,姜予眠一沾床就睡着了。
等她再醒来,夕阳刚落,和煦的暖光撒在屋内,促使姜予眠享受着片刻的安宁。
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
姜予眠眸光陡然一变。
这个时候找她的,只能是一个人,算计了她一辈子的好妹妹,姜书韵。
绝食、割腕这种招数,可都是姜书韵‘好心’教她的。
姜予眠记得姜书韵当初给了她一把刀,据说是特质的,割腕时会划出一道假伤口,吓吓陆晏臣就行了。
感受着手腕的疼,姜予眠显然又被当了一次傻子。
她起来翻出那把刀,笑着给姜书韵回了一条消息。
如果有人在场,一定会注意到姜予眠这个笑有多邪恶。
得到姜书韵的回应后,姜予眠换了一身睡衣,慵懒的躺回床上。
上辈子姜书韵和焦新繁算计她的,她铭记在骨血里,这辈子,她一定要让他们知道,什么叫血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