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是否和世子殿下的玉佩出自一处?”
众人的目光再一次放到霍勋身上,好奇他是否也有同样一块玉佩。
万众瞩目下,霍勋终于动了。
就见他将腰间悬挂的玉佩扯下来,攥在手心,也不呈于人前,手微微使力,白色的晶体就从掌心流逝。
霍勋一字一顿得道:“我从未有过同款玉佩,也从未有过口头婚约。”
说完,转身就要离席,可就在掠过夏梦华,又停住脚步。
“你若是不愿意,我不会强迫你,不用搞这套。”
夏梦华心里咯噔一下,仿佛有什么东西碎掉了,扭头想要解释什么的时候,他的背影早已经和黑夜融为一体。
终究是……得罪了!
这场闹剧,随着乔静玉被赶出献王宫而告终,而乔静玉之后也就恨上了夏梦华,觉得自己沦落成咸阳城的笑话全都是拜她所赐。
来咸阳也有小半年了,母亲院子里新添的桂花树长的格外好,桂花香飘了满院。
可即使如此花心思,母亲依旧每日郁郁寡欢,神色一天不如一天,其中缘由他们自是知晓。
夏梦华见时机也差不多了,也就开始着手准备,准备给母亲演一场大戏。
这天,韩薛照例来为秋葇茗请脉,不过他此刻的神色格外凝重,捋着那八字上翘胡,啧啧咋舌了许久,才叹气道:“奇了!我的药虽然不能立竿见影,那也不至于越吃身体越垮啊?”
夏梦华在一旁插嘴:“怎会如此?先生,有没有可能是中毒了?”
韩薛瞥她一眼:“有可能,只是这毒是怎么下进来的?如何下进来的?可能要细细探查一番了。”
这番探查,自然是有结果的,侍卫在负责煎药的丫鬟小翠那里发现了大量提纯的银杏汁液,小翠也对于她的罪行供认不讳。
韩薛愤怒的道:“怪不得我每日请脉都没有发现中毒的迹象,原来是用了银杏汁液这种无色无味的毒液,用心歹毒啊!”
秋葇茗气得咳了几声,颤抖着手质问小翠:“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如此害我?”
小翠匍匐在地上,一副打死都不说的样子。
夏梦华安抚好母亲,才冷着脸看向小翠:“说,到底谁指使你下的毒?如果你坚持要为别人顶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