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不过你要细树枝干嘛呢?”姜蓉首先问我。
“哦,没什么,梳个发髻罢了。”我走出去,拾了根粗细正合的树枝,又回来对着破铜镜胡乱梳了个男子鬓。
如此的梳法我在东凌山学武时也经常梳,如今试来,手法有些生疏。
姜氏兄妹邀我一同吃了早饭,山野粗食,当然比不上宫里的山珍海味,可如今尝来,我却觉得是有别样的滋味。
或许是我饥肠辘辘,早已顾不得口中所食究竟味道如何。
饭罢,正欲告辞,却听见门外传来一阵连续的敲门声。
“开门!”
姜烨出去瞥了一眼,便立马关上木门,对我们说:“又是禁军!初一姑娘可曾得罪了什么人?”
我连忙起身喊:“没时间解释了,那野蛮的兵士不久便会闯进来,我要离开,便不会为你们添麻烦!”
只听那脆弱的木门啪地一声,想是碎裂了,士兵闯进来,破门而入。
屋内明显只有姜烨一人。
禁军见他身着猎装,打定他是个猎户便不客气地问:“你可见过这林子里有一个姑娘在逃窜?”
姜烨笑着说:“哦,我打猎时看见她匆忙往南边逃去了。”
我与姜蓉在暗处屏息凝神,空气也似冻结了,只听见风拂过窗外树叶沙沙作响。
禁军头领狐疑地看着他,不久,他率领几个士兵走了。
我和姜蓉这才从床底下钻出来。
“呼,幸好他们走了。”姜蓉坐在木床上为我松了一口气。
“此地不宜久留,姑娘你还是赶快……”话音未落,那些狡猾的禁军破门而入。
“呵呵,昭宫便是在南方,她若是跑去昭宫,岂不是自寻死路?果然躲在这里!”禁军头领一脸猖狂,笑着对我说:“这下我便把你抓回去向百里将军请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