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可信之人也没什么好怀疑的,也就爱妻怀孕期间请了个杨宝泉,中毒跟他八成也脱不了干系。
“是。”
黄管家还是那样雷厉风行,陆常生吩咐的事情他多拖一秒心里都不踏实。
其实也不用陆常生吩咐,出事的时候天见派人出去着杨宝泉了,只是到了现在还没有回来。
徐卿今早说两日后若笙就能恢复神智了,陆常生坐在床边搂着昏睡的李若笙发呆。
经过几日的相处顾贤终于和计伏成化敌为友。
顾贤一手端着白瓷碗,仰面畅饮的把那刷锅水似的汤药一滴不落的吞进肚里。
徐老的药应该是顾贤喝过最苦的药了,没有之一。苦水顺着舌根涌入肠胃,接着口腔里回味无穷。
“真苦。”
顾贤的眼睛和嘴巴都被苦成一条线,舌头伸出来感受空气的甘甜。
“良药苦口嘛顾腰花,要不然你多喝几碗?这样就不觉得这碗苦了。”
计伏成给顾贤起了个外号叫腰花,想必也是顾贤少了颗肾脏的缘故。
“你等我能下地了,旧账新账一起算。”
“小生恭候!”
这两人关系越来越好,计伏成也越来越胆大妄为。他一个转身躲到顾贤够不着的地方伸手去捏顾贤的鼻子,还不忘做个鬼脸得意一下。
两个人打闹半天,计伏成有些累了,直接躺到顾贤脚底下。
“伏成,你能告诉我那日你为何偏偏追着我卖药吗?”
顾贤道出心中疑惑,这两天的接触让他感觉计伏成本性并不坏,就嘴碎了点。
“挣银子。”
“我当时看你是穿织锦的,花四两买个药应该不难,谁知道你这么小气。”
“再加上你本就肾虚,我这药从未给肾虚之人尝试过,所以更不能放过你了。”
话音刚落,顾贤抄起身后的软枕朝着计伏成的门面用力砸去。一边砸还一边说道:
“我就知道你那娣慌药成本绝对没有四两!还敢骗我!”
“而且我就只剩一个肾了,你嘴上留点情面吧。”
计伏成嬉笑着用双臂挡住了脸,笑容格外灿烂。
“二两成本半两包装半两给你问诊,最后一两辛苦钱,哪儿骗人了,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