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与先前一致的恭敬，轻声道：“尊下请讲。”

寒羽的眼中罕见地掠过了一抹赞赏之意，史神年龄虽然小了些，但心境却是足够沉稳，让他挑起这个担子，或许还真能成功。

“史神啊！前两天我听萧空说，夜神等几位在神武战役中陨落的上神都已经先后成功转世了。可是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天史上怎么一点记载都没有啊？”寒羽没有直接说明，而是先问了一个与之毫不相关的问题。

“这……”楚肖云脸色惨白，早已失去了先前的从容与镇定。至于先前的那一丝好奇与疑惑，更是消失地一干二净。

“这……尊，尊下，这，这事小神真的不知道。小神每日都在推演宇宙大事，从，从未有过一天懈怠。可几位上神转世成功的事，小神是真的不知道啊！”

楚肖云已经在极力掩饰了，可一开口，他那不断颤抖的嘴唇和额头上不断渗出的汗珠却是暴露了他内心的真实情感，恐惧，慌乱以及绝望。

虽然楚肖云的模样很是狼狈，但寒羽却毫不在意，他反而感受到了一丝欣慰。

楚肖云没有跪下，是的，他没有。虽然他的模样很狼狈，但他与原来一样，仍站立在原地，保持着他作为神的尊严与骨气。

对于这点，寒羽很满意。神嘛，就要有个神的样子，一经挫折困难就跟个磕头虫似的，那还像个什么样子！

心里这么想着，寒羽的脸色却突然沉了下来。他把目光重新转向楚肖云，淡淡地道：“你现在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

“尊下，我……”楚肖云身子一颤，就要再次跪下去。

寒羽皱了皱眉头，喝道：“起来！站着说话！”顿了顿，他又道：“能不能别总跟个虫子似的，动不动就倒地磕头？你不烦我还烦呢！”

“是……”楚肖云的身子微微摇晃了几下，但终究还是站直在了寒羽面前。

寒羽眉头皱得更紧了。

“算了算了……”寒羽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道：“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这也就是刚才我说的那件事。你要能把它做好的话，那这事……就这么过了吧。”

“尊下请讲！”一听到这话，楚肖云原本还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