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写好最后一行，举到方玉华跟前，

“是你自己签字呢，还是我给你来两下子，让你松松骨？”

语毕，乔清欢摇了摇找到的皮鞭。

皮鞭是新的，结实有韧性。

一鞭子下去，方玉华保证皮开肉绽。

前世，这是方玉华为她准备的。

“不！不试！”

方玉华的头摇得像拨浪鼓，扫了一眼保证书，她的脸色更难看了，

“你这孩子，写的这是什么东西！地契是你外婆送的，钱当然是我的。你妈去世得早，你外婆年纪大了。你的婚事还能有谁帮你张罗！”

“不，不行！我这是为你好！”

“为我好？”乔清欢笑了。

乔清欢唇角勾起冷冷的弧度，朝着方玉华狠狠就是一鞭子，

“你准备把我卖进程家当摇钱树，也是为我好？”

前世，方玉华为了钱将乔清欢卖进程家，然后隔三差五找各种理由去程家要求，使劲地榨取乔清欢身上所有的潜在价值。

又将乔阳卖给了司家，说是给他找的好养父。

从此，她被锁在宅子里不能见乔阳，直到得知乔阳的死讯，在阁楼上了吊。

乔清欢在程家被人厌恶，尸体发了臭才被人知道。

她重生前，魂魄离体，亲眼看着程家潦草将她的尸体拖出去喂狗。

“哎呀呀！疼，疼啊！可怜我活到这把岁数，居然还遭这个罪。你放我下来！”

房梁上，方玉华被抽得身子上下扑腾着，嗷嗷直叫。

乔清欢将皮鞭再次顺直了，冷眸盯着她的脸，

“从今以后，我的事容不得你插手！你到底签不签？”

“签，我签还不行吗？”方玉华眼泪滚落，可怜兮兮地签字，另一只手却在打暗号。

门口的人一股脑将卧室窗户推开，端了盆冰往房间里一掀，散得满地都是。

楼下，正在浇水的也故意调转方向，将水龙头对准了房间的窗户往里喷水。

乔清欢怕水，怕冰，怕冷。

这是乔家所有人都知道的公开秘密。

乔清欢的怕，还不是一般人的怕。

冰块冒出来的寒气顺着脚底板往外渗，窗户喷进来的水飞溅着，乔清欢的腿发颤地隐隐作痛。

她手扶着墙壁，刺骨的冷。

“还不快把老娘放下来，把那这个小蹄子给我绑起来！”

房梁上，方玉华看见蹲在地上发抖的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