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攥住衣角,唇色苍白。
“说!”
绕是脾气再好的人,也会被憋的心慌。
“我……我……”
明明是简单的答案,她吞吐的说不清楚。
男人的脸色呈现出明显的怒意,紧紧的拽住她的头发,手上的,额头上的青筋似是要迸裂而出,单音节脱口而出:“说!”
头皮被大力攥的生疼,她的眼泪差点就倾泻而下。
“我……我想……起来……我……”
在褚东弦面前,她从来都是怯弱的,自卑的。
他就是太阳,耀眼的让周遭黯淡,甚至惨淡。
“啊!”
兀的,他松开了手,毫无征兆的。
鲜红的血液从温涟漪额头上汨汩流出,到眼角,到鼻梁,到嘴唇,划出一道弧度。
痛!
头昏昏沉沉的!
“起来!”
随意的踢了脚蜷缩成一团的温涟漪,他说。
她着实不想动,先前承受了他给她的折磨,只觉疲惫的不行。
大理石地板染上了她殷红的血液,它流动着,沸腾着,记录着发生的一切。
墓园的树很多,绿色的养眼,随着风,律动着,发出“沙沙沙”的声响,空气里流动着躁动。
受不了褚东弦刀般锋利的目光,她努力的抬头,看着他,尽管虚弱的想立马闭上眼。
“你是受虐狂?”
在她惊愕的目光下,他强迫性的把她公主抱抱在怀里。
褚东弦神色复杂。
“女人,你最好永远这么乖。”
男人骨子里有种叛逆。
越是难以征服的,越有信心,越是顺从的,越是觉得无趣。
她不解,瞪大铜铃般的眼睛,微风吹过她的额头,更加清晰的痛意让她轻声乎出声:“咝……”
褚东弦看着墓碑上妹妹灿烂的笑容,一阵心痛。
加紧步伐离开,依旧是粗鲁的把她丢在车上。
温涟漪已经不知道什么是痛了,她的双眼前全是星星,头,昏沉的终于忍不住闭上了双眼。
血液犹如开了门阀的水龙头,血液不断的流出,染红了后排定制的纯手工沙发垫。
景色不断变幻,又到繁华都市。
他抱她出来时,嫌恶的看着洒落在上边的血液,如红玫瑰,开在上边。
“女人,你最好了不是装的。”
他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