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露出一抹深不可测地诡笑。

……

司烟冲进医院时撞到一个人，正要道歉，那人宛若诅咒一般的冷笑让她浑身一颤。

她戒备地后退一步，“齐梦，你怎么会在这？”

齐梦嘴边绽开妖冶的笑，仿佛带毒的玫瑰，“司烟，我说了，你绝不是我的对手，我给过你机会，既然你不要，那就……别怪我心狠。”

说完，她意有所指地朝医院里看了一眼。

她的眼神让司烟毛骨悚然，寒意顺着每一根毛孔钻进皮肤，司烟抖着唇道：“你做了什么……”

“与其关心我，不如关心关心你的母亲，她今天可是一直在等你呢！”

司烟再也听不下去，猛地转身，着了魔一般朝病房冲去。

她一连撞上好几个人，叫骂声转瞬就被被抛在脑后，右腹部的刀口再度撕裂，她却像感觉不到疼，只顾向前冲。

妈妈……你绝对不能有事，我已经拿到钱了，你会好起来的，我不会让你死……远远看见病房外挤着许多人，不详的预感如影随形，瞬间席卷了司烟的全身。

她脚下像生了根，再不敢上前一步。

恰巧医生从病房里走出来，抬头看见司烟的一瞬，怔住了。

“医生……”司烟眼眶倏地红了，抖着手将手里的支票递出去，哀哀地道，“我有钱了，医生，什么时候能安排我妈妈的手术？”

医生垂眸叹气，将支票推了回去，低声道：“小司，你的母亲……已经不在了。”

轰隆——

仿佛有什么在脑海中炸开，司烟木讷讷地定在原地，耳边嗡嗡作响，她下意识摇了下头，“什么？你刚刚……说什么？”

她固执地将支票塞进医生手里，眼泪像断线的珠子，滚了满脸，“我拿到钱了，三百万手术费，两百万医疗费，一共五百万，一分钱不少，”

“是不是医院不收支票？那我、现在就去兑换现金好不好，”

“是不是不够，我……再去借，你们能不能先给她手术，我一定会借到的，我有钱，真的……”

她噗通一声跪了下去，抓着白大褂的衣角，语无伦次。

医生忙将她扶起来，“你冷静一点，小司，你母亲自己拔了氧气管，我们采取了急救措施，可惜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你……去见最后一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