鬟挥一挥手,我会照顾好大家梦中的情郎哥哥的!
然后扭头,跟在刘明玉身后长长的小太监队伍里,随着众人鱼贯而出。
辞别了众人,刘明玉坐在回程的马车里,一个小太监跪在旁边给他捏着腿,一边谄媚的笑道“师傅,那样的人间绝色,娇滴滴的美人,怎么不留给圣上爷,便宜了沈信那厮……
“闭嘴吧你!刘明玉猛地睁开眼,一巴掌呼在小太监脑门上
“你个蠢货!前脚儿圣上爷才收拾完了沈信,后脚儿就把他的丫头收进宫里,被大家听了,还以为是两个男人争一个女人呢!你当写话本子呐!
“是!是!是!小太监忙不迭的掌嘴告罪!
刘明玉靠着车壁悠闲的眯着眼睛,心道张贵妃才是他最坚实的后盾!那样狐媚人的玩意儿,还想进宫?哼!最好永远别出现在京城!光一双眼睛看着你,就够勾人摄魄了,这要是一张嘴,得是怎样的销魂滋味儿啊……!
夏槿再一次来国公府。
这座国公府,辉煌的时候,有多热闹,覆灭的时候,就有多惨烈。
她踩着一地的狼藉,仿佛踩着一地的尸骨。
因为刘明玉只把她送到禁卫军层层守卫的门口,交代了一句好生照料,就浩浩荡荡的走了,所以,她只能凭借着对国公府很少的了解在里面寻找沈信的住处。
不过好在镇国公府是方方正正的布局。当她穿过第三道大门的时候,她看到一间正屋前,站着一道人影。
他穿着一套制式的衣服,背着一个药箱,显然是位太医。背佝偻着,身形消瘦,头发花白,他嘴角浸着笑,正在看着檐角的吉兽,仿佛看向悠远的岁月。
夏槿赶忙走过去,终于见到一个活人,就算沈信不在屋里,至少能问个路。
听见夏槿的脚步声,他回过头,看向夏槿,嘴角的笑容不变,仿佛透着异样的慈祥,带着一种释怀的坦然!
他把手里的药包,递给夏槿,说道“三碗水煮成一碗水,一日三次,外用的伤药,放在床边,敷上包扎好!然后,便头也不回的走了!任夏槿在背后追问,也没有再回头。
沈信,结束了!
管他什么皇权动荡,军营哗变,藩王起兵,他国犯边,百姓死活!
他只记得那一年,他年过半百,老年得……